說干就干,把地上的小七提起來扔到了外面,免得擋自己的手腳,張銘開始釀制起了梅花酒。
每種酒的用料各有不同,只不過系統下發的材料高級,說是獲得一種酒,實際上就是給了材料和釀制過程,還是得自己動手釀。
…………
這場雨如同催化劑一般改善著萬物。
官道上有些泥濘,馬車行駛起來便更加困難了,大多數人都選擇找個避雨的地方原地休整,畢竟路不好走,費時費力。
車廂內坐著一位年輕女子,裘毛披風包裹著她,嘴里吐出些許霧氣,她緩緩開口問道:“張伯,還要多久?”
女子感覺有些不適,都說江南天氣多變,沒想到一來這便遇上了,她是個普通人,而且自小便身子柔弱,受不了這樣的天氣。
趕著馬車的老伯回頭說到:“小姐,還有半個時辰就應該快到建安城了,這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停,前面有個酒館,要不要先停下了休整一下再走。”
“好,就先休整一下吧。”女子道。
馬車停在了酒館的門口,江柔從馬車上走下來,扯了扯身上的裘衣,將自己護的嚴嚴實實。
“咳咳。”江柔臉色有些蒼白,嘴里吐出些許霧氣,她邁開腳步走進了眼前的酒館,張伯跟在她的身后,注意著四周。
【警告,警告……】
正在后方釀酒的張銘突然接到了系統的通知,又有宗師境的人來到了酒館。
梅花酒的釀制差不多也快完成了,只需要再半幾分鐘左右就可以出爐了。
可以說是效率飛快,也得力于系統幫助,縮短了將近好幾天的時間,僅僅幾個時辰便釀出來了。
還有幾分鐘時間,張銘也不著急,先出去招呼客人。
也不知道是誰,他以為是玉玲瓏,出門一看才知道另有其人。
江柔一進門便見這酒館空蕩蕩的,也沒感到奇怪,畢竟開在這里能有多少生意,接著里屋走出來一位穿著黑衣絨裘的男子,想來應該是這里的掌柜了。
張銘走到了柜臺前,看向眼前的二人,開口道:“酒品價錢都在墻上,要喝什么跟我說。”
江柔搖了搖頭,她喝不了酒,倒不是因為容易醉,而是因為身體太差了不允許她喝酒。
“給張伯拿一壺吧。”
“小姐……”
江柔微微一笑,說到:“張伯,喝點酒暖暖身子,一路上辛苦。”
“多謝小姐。”
張伯苦笑,他也不好反駁,主子賞自己哪敢不收啊,他自己本是習武之人,哪里需要這些東西。
江柔扭頭看向墻上,上面掛著酒的價錢,旁邊還貼著一張紙,歪歪扭扭的寫著一些字。
“醪糟四兩一壺?”江柔挑了挑眉,她又看向了張銘寫的酒館規矩。
她眨了眨眼,有些疑惑,這到底是什么樣的酒館?這些規矩又是什么東西,怎么亂七八糟的。
四兩一壺的醪糟,說得上是天價都不為過。
張伯眉頭一皺,看向了酒館的掌柜。
張銘見狀,開口說道:“值這個價。”
張伯見狀便對江柔道:“小姐,還是算了吧,這明顯就是家黑店。”
“無事,四兩便四兩吧,咳。咳。”江柔咳嗽了兩聲,臉上更加蒼白了起來。
張伯不好再開口,于是便默認了下來,主要是也不缺這四兩銀子。
“稍等。”張銘收了銀子便去后面打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