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酒桌顫抖,書生拍桌站了起來,大笑道:“哈哈,此酒只應天上有,只應天上有啊!!”
幾人嚇了一跳,吳蠻子輕揣了一腳,罵罵咧咧道:“臭書生,你發什么瘋。”
“你這臭蠻子懂個什么。”書生摸了摸被踹的地方,對吳蠻子翻了個白眼。
于是乎,兩人又吵了起來。
熊婉婉與公孫羽對視了一眼,兩人皆是無奈,這都是家常便飯了。
不理會這書生與蠻子,熊婉婉問道:“此酒每日有一壺?”
公孫羽點了點頭,無奈道:“是啊,這是張兄的規矩,昨日可把我氣著了,不過還好,今天倒是喝爽快了。”
熊婉婉點了點頭便沒再問了。
她扭頭看向了墻上的酒目,還有那寫的歪歪扭扭的規矩,這有兩種酒,但這規矩卻是這么奇怪,這酒館,挺有意思。
“嗯?”書生與蠻子聽到這話也不吵了。
“沒了?”
“沒酒了?”
書生和蠻子傻眼了,這么好的酒,就喝不到了?他才喝了一口啊,太不盡興了吧。
公孫羽見這兩人的樣子,想起了自己昨天的樣子,發笑道:“不是酒沒有了,只是掌柜的不賣了,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的。”
“啊……”二人頓時沒了氣焰,吵也不吵了,變的焉了吧唧的。
宋書生忽然眼前一亮,連忙問道:“羽哥你不是認識這掌柜的嗎,就不能通融通融?我剛剛就喝了一口啊。”
公孫羽搖了搖頭,昨天他都沒討到好處,莫說是今天了。
吳蠻子可不是個遵守規矩的人,一拍桌子便道:“照我說,直接搶算了。”
公孫羽眼前一亮,不過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畢竟張兄幫了自家大忙的,于是便道:“還是算了吧,張兄可是幫了我忙的。”
吳蠻子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有酒喝不到,才是憋屈呢。
公孫羽挑了挑眉,提醒道:“不過,張兄這里的酒都不差,還有一種醪糟酒,只是味道差了些,不過也比你們平時喝的好上不少。”
“那還等什么。”宋書生一聽便急了,立馬喊到:“掌柜,掌柜,上五壺酒,醪糟酒!”
“好。”
張銘正在逗小七,聽到有人喊酒,于是便答應了一聲,放下小七去里面拿酒去了,逃離魔爪的小七立馬就跑個沒影了。
五壺醪糟酒被端了上來,張銘并沒有給他們反而是伸了伸手道:“二十兩。”
“蠻子,拿銀子。”
“憑什么我拿?”
“別墨跡,今天我沒帶銀子出來。”
吳蠻子撇了撇嘴,拿出了二十兩銀子付了酒錢。
張銘收了銀子便把酒放下,隨后便回到了柜臺,他忽然覺得少了些什么,那坨白球球好像不見了?
“小七跑哪去了?”張銘皺了皺眉,環視了一下四周都沒見小七,于是便不找了,可能是出去玩去了吧。
宋書生一拿到酒就先灌了一口,吧唧吧唧嘴,仔細的嘗了嘗味道。
“怎么樣,書生?”吳蠻子眨眼問到。
回味了許久,宋書生這才說到:“好喝,不過確實比不上之前喝的。”
公孫羽也拿了壺酒,他插嘴道:“張兄跟我說過,剛才梅花酒算是酒,但你們現在喝的只能算半個。”
宋書生聽到這話眼前一亮,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這個理。”
“我嘗嘗。”吳蠻子囫圇吞棗般灌了一口,砸了砸嘴,這味道確實差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