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都發了任務了,總是要去做的。
眾人盯著那船頭坐著的女子,許多人都在疑惑這般美貌的女子到底是誰,或許有些猜測,只不過是有些不確定。
直到那船頭的青衣女子指尖拂過那盞長琴,婉轉的琴聲傳出,眾人才恍然大悟。
“是燕姑娘!”
“果然啊……”
“如此琴聲,也只有燕姑娘了,真是沒想到燕姑娘居然如此漂亮。”
小船之上的文人學子們都沉醉于這琴聲之中,燕舒嫻的琴聲可是一絕。
琴藝超然也就算了,連著面貌都這般傾國傾城,這下在也沒有爭議了,都覺得去年的花魁理所應當。
一艘小船的船頭,穿這黑衣的抱劍男子坐在船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船艙,里面坐著一位手持筆墨的中年男子。
“爺,這琴聲不錯。”抱劍男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人也不錯。”
這黑衣抱劍男子便是當初在酒館內喝了一杯酒的劍五,那聲‘爺’可想而知,喊的便是那船內的郭瀟了,喊的是那江湖百曉生……
郭瀟輕輕點了點頭,在那紙上寫下了幾句話,抬起頭說到:“確實不錯,只是少了點東西,上不得榜。”
劍五扭頭看了一眼那彈琴的青衣女子,不知這琴聲里到底差的是什么,不過既然爺這么說,他也不會再說什么。
“爺,明天我們去城外喝酒吧。”劍五有些饞上次那酒了,這都過去了半月有余了。
郭瀟打趣道:“你啊你,天天在我耳邊念叨,行,明天還不行嗎。”
劍五嘴角浮現出笑容,不過很快卻消失殆盡,又變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很快,一曲琴聲道完,眾人醒來,皆是贊嘆,又或是遺憾,想要再聽一遍。
但燕舒嫻彈了這一曲,便回了船舫內,她只是作為開場被邀請來,接下來便沒有她的事情了。
隨后,吳掌柜從船舫內走了出來。
吳掌柜廢話了一翻,不過都是些噓寒問暖的話,走個過場。
吳掌柜拱了拱手,進入了正題:“眾位,今年的詩題只有一個字,不限詩詞。”
“什么字啊?”
吳掌柜雙手負背,伸手說到:“一個‘情’字。”
“眾位才子請吧,老夫便不打擾你們作詩了了。”說罷,吳掌柜便走進了船艙,他說的話夠多了,也沒有他的事情了。
船艙上還有許多貴客要招呼,都是些文人大家,他得招呼好了才行,詩詞他不懂,自然要找人來。
一位書生學子撇了撇嘴,嘀咕道:“情字?前年也是這個題……”
船家面露笑容,說到:“我說書生,雙七節不就是一個情字嗎,也出不來什么題了。”
書生也覺得船家說的很有道理,便覺得這題目沒什么不正常的了。
張銘與顏宇寒坐在船艙里,那吳掌柜站在船頭說題的時候可不是所有人都聽到的,后面的人自然有人轉告。
張銘見船艙里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筆墨,他嘀咕了一句:“筆墨都準備好了啊……”
撐船的老者道:“那是自然。”
顏宇寒想了想,覺得沒有頭緒,于是便道:“張兄你打算怎么寫,這個題太廣了,想要出眾有些難了。”
“沒想法。”張銘搖了搖頭。
他自己就是個俗人,作詩什么的更別說了,當文抄公還差不多。
顏宇寒繼續閉幕沉思,這詩題定義太大了,寫倒是容易,但是要想出眾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