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嗎?”
“應該是了。”
“怎么感覺這酒館有些邪乎呢?”
“確實有些,這酒館看著大氣,尋常人根本就不可能修在這里。”
“莫說這些了,進去看看吧。”
酒館外交頭接耳,張銘抬起頭一看,這才發現酒館外面圍著一群人,不說多也有十多人。
都是些生面孔,其中大多都是衣服書生打扮。
柳江南領頭走進了酒館,城東城西他們都找遍了,都沒見過那詩中落款中寫道的酒館。
若不是因為那《鵲橋仙》他也不可能沒事跑到這城外來。
不過還好,總算是找到了。
張銘看著這柳江南以及他身后的一堆人,問道:“有事嗎?”
柳江南拱了拱手道:“掌柜?麻煩問一下,作出《鵲橋仙》的人可在這酒館內?”
張銘一聽便明白,他還以為不會有人來了呢,看樣子是他想錯了。
“不在。”張銘頓了頓,想著宣傳一下,于是繼續說道:“喝酒嗎?這里的酒很好喝。”
“不在嗎?”
“怎么可能。”
“那落款就是寫的城外江湖酒館,就是這里沒錯啊,怎么會沒有呢。”
眾人鬧了起來。
酒館里正在喝酒的顧青山幾人見門口來了這么一堆人,又吵的非凡。
公孫羽有些不耐煩了,抬頭道:“吵什么,吵什么,有什么事情回家吵去,喝個酒都不喝不清凈!?”
眾人尋聲看去,見到了一旁正在喝酒的公孫羽。
“你是何……”一位學子見此人如此囂張,想要上前理論,卻被一旁的好友個拉住了,捂著他的嘴提醒道:“他是公孫羽!”
“見過公孫公子。”
“公孫公子在此,我等打擾了,實在抱歉。”
柳江南自然也知道公孫羽,照樣也行了個禮,眾人也不再吵了,畢竟公孫家在這建安城的分量僅次于城主府。
顧青山對公孫羽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說話好使。”
公孫羽擺了擺手,沒有在乎。
郭瀟看了一眼門口的這些學子,笑道:“這些人都是來尋那作出鵲橋仙的人,說起來,我也有些好奇,會是誰人所作?”
顧青山搖了搖頭說道:“反正不是我作的,而且經常來酒館喝酒的也就那幾個,都不是什么詩才。”
公孫羽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掌柜的說不是他作的,但好像又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除了張兄,似乎也沒有其他人了。
柳江南見公孫羽沒有再說些什么,便重新看向了柜臺前的張銘,開口道:“掌柜,你可知《鵲橋仙》是何人所作?”
“不知道。”張銘否認道,然后又宣傳自己的酒,“我這里的酒不錯,喝嗎?”
“怪事,那為何寫下鵲橋仙的人會留下“城外江湖酒館”這樣的落款呢?”
“是啊是啊。”
柳江南摸了摸下巴,這下線索又斷了,徐公要他找出那個作出《鵲橋仙》的人,可倒了地方卻只有一個賣酒的掌柜,這又從何找起。
張銘見這么多人圍著,沒一個人要喝酒,于是便道:“我說,你們要不要喝酒,不喝酒麻煩出去。”
柳江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道:“那,來一壺吧,你這酒這么賣的?幾錢一壺?”
“最便宜的四兩。”張銘道。
“四錢?還算便宜。”
“是四兩!”
“什么!!”
柳江南身后眾人都嚇了一跳,四兩一壺,這酒是賣出天價了不成。
柳江南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于是便上前又詢問了一番:“掌柜的,你說…四兩一壺?”
張銘見狀明白了,估計這里面每一個人買的起,實屬無奈。
他坐了下來,指了指墻上掛著的酒目,“墻上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