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好,長的一張好臉再打扮一下,那叫做風流嗎?這般做派,只能叫做裝樣。
什么叫做風流,顧青山只覺得掌柜口中的曹長卿才叫做風流。
這個叫舒子涵的人,完全就是玷污了風流二字。
舒子涵下了紫星閣,雖然被打的有些慘,他也不至于走不動路。
“居然看不起本公子。”舒子涵氣憤的捏緊了拳頭。
揍他罵他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不風流。
舒子涵從不認為自己是錯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流,用不著別人來評判。
舒子涵走在街上,頭發凌亂,臉上還是鼻青臉腫的。
周圍的看到他都避的遠遠的。
舒子涵看著周圍異樣的眼光,心里也有些不自在,街上人這么多,走回去還有要一段路呢。
“看什么看。”舒子涵對周圍的人吼道。
眾人也不再看了,紛紛回過頭繼續走。
“哼。”舒子涵冷哼一聲,正好路過一家青樓,他便走了進去。
“公子里面請啊。”
“徐公子,可好久沒來了,有請有請。”
“呃,這位……”
青樓的老鴇在門口招呼著,見了披頭散發鼻青臉腫的舒子涵,微微一愣。
但那一身金衣金閃閃的卻不假,但這模樣…這是被人揍了啊。
舒子涵從懷里摸出了一錠金子,扔給了那老鴇,說道:“叫上你們這最好的姑娘,你給我記住了,本公子今天不是來宣泄的,是來喝酒的,別給本公子叫些娼妓來。”
老鴇看到那錠金子瞪大了眼睛,嘴里顫抖著說道:“好…好好…公子上,上,面請。”
“嗯。”舒子涵被領上了樓。
老鴇也不門口招呼人了,有著這錠金子還招呼什么,伺候好這位大爺,可少不了錢財。
老鴇走到一旁的房里,挨個去喊,順便跟哪幾個清倌們講清楚這里面的厲害關系。
“蘭兒,快來,快來。”
“怎么了媽媽?”詹蘭玉疑惑道。
“來了個有錢的公子,蘭兒你可得幫媽媽這個忙,好好彈幾曲,那公子哥高興,一定不會吝嗇賞錢的。”
“可是……”
“哎呦,那公子說了,只是喝酒,放心吧,要不然媽媽也不會讓你去。”
幾個歌姬拿上琴禮樂器就進了房間里。
詹蘭玉還有幾個姐妹對舒子涵行了個禮,各個長相俏麗,不是尋常的鹽指熟粉能比的。
詹蘭玉的內心是抗拒的,作為瓊花樓的頭牌,她是沒必要還要出來伺候客人,要不是媽媽求她,她是不會來的。
詹蘭玉看向舒子涵,看到那一身金衣,她便明白媽媽為什么會叫她來了。
只是那凌亂的頭發和滿臉淤青又是怎么回事?
“見過公子。”
“嗯?”舒子涵抬起頭來,問道:“你們都是歌姬吧?”
“是。”
“嗯,那就好。”舒子涵想了想,覺得自己被顧青山打成這樣也得收拾收拾了,于是便說道:“找個人去打盆水來,再拿些傷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