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門被推開了。
張銘走了進來,見楚航已經坐了起來,“醒了!?”
“掌柜。”楚航喊道,見了張銘他確定的嘀咕了一句,“原來小爺我沒死啊。”
只是,自從強行破境昏迷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張銘走上前來,將手里的酒壺扔給了楚航,楚航伸手接住,看向了張銘。
“寒毒未解,不喝這酒會死的。”張銘道。
“掌柜,我可沒銀子啊。”楚航道。
張銘說道:“顧青山替你給了。”
“這樣啊,哈,還是狗子對我好啊。”楚航笑著打開了葫蘆,灌了一口,身上涌出一股暖意,身心舒暢,“對了,狗子呢?”
“你可是昏睡了五天了。”張銘坐了下來。
“五天!?”楚航愣了一下,居然睡了這么久。
隨后,張銘與他說起了這中間發生的事情,從那密林一役到蘇家,再到現在的長安。
楚航有些沒反應過來,五天時間里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情,甚至是已經到了長安。
“師叔也來了嗎。”楚航嘀咕一句,卻是嘴角一抽,虎師叔那記性,居然還能趕得上來救他,真是難得。
“你師叔很有意思。”張銘笑道。
楚航擺了擺手,說道:“虎師叔他就是那性子,在劍山的時候上茅廁忘經常忘帶草紙,都還是我去送的呢。”
“挺有趣的。”張銘笑道。
“嗯,虎師叔連手紙都要白嫖。”楚航道。
“……”張銘輕嘆一聲,這家伙還真是會學以致用啊,白嫖這詞用的怎么感覺如此熟練。
“你好好躺著休息吧,我聽那和尚說,最近長安城里不平靜,你也莫要出這府門。”張銘道。
楚航這幾日里便在府邸里靜養著,也沒去哪里。
念安和尚時不時會回來一趟,張銘都很少見到他,神出鬼沒的。
這兩天里,張銘有時會出門看看,這長安城里確實如念安和尚說的一樣,很平不平靜。
有時候走在街上都能感受到了一兩個江湖人的氣息,至少也是玄境,宗師之境雖然少見,但也有許多。
張銘又去打聽了一番,長安城里曉得事的人不少,客棧小二最懂這些事情,一問便知。
長安城里忽然涌入了許多武者,大多都是喬裝打扮進來的,甚至連平民百姓都有察覺。
“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這些人可真有膽量。”張銘心中暗嘆,這可是長安城,天子腳下,莫名多了這么多武者,朝廷必定會有所作為。
果不其然,第二日就有許多武者被抓了,但大多都是些玄境武者,宗師境武者現在大多都藏了起來。
“好像是明天吧。”張銘嘀咕一句。
約定的日子要到了。
當初那個愛喝游人醉,爛醉于酒館門口的簫客要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