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會是誰舉辦的?”張銘又問道。
“聽他們說是平江侯府的公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老乞丐攤手道,這樣的人是不能議論的,他也只知道是這個人舉辦的而已。
“嗯,這酒會不錯,還得多謝你給我留意這些消息。”張銘拍著老乞丐的肩膀說道。
老乞丐惶恐道:“哎喲,公子快把這謝字收回去,跟我這老乞丐說什么謝啊,能幫到公子就行。”
………
老乞丐所說,酒會大概就在后天,地點則是在江海樓。
到時候整個酒樓都只入換酒之人,只要提著酒壇帶著酒葫便可證明你是來此換酒的,就不會有人攔著。
張銘準備了一個酒葫蘆,自己隨身的酒葫蘆自然是不能隨便給的,所以只有另外準備。
這酒會是由平江侯府公子舉辦的。
每年都在江海樓,而這江海樓本就是平江侯府的產業,自然也省去了許多麻煩。
酒會是在半夜,如今已是到了時候。
張銘抱著小七,帶著酒葫蘆出了府門。
“喵嗚!”小七興致沖沖的樣子。
它已經好些天沒出過門了,怪只怪它自己起的晚,起來的時候張銘早就跑了,只留下了它。
“一會不要亂跑。”張銘對小七說道。
小七點頭,接著便轉過大腦袋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
誰知道沒一會,小七便覺得有些困了,突然又想睡覺了。
同時張銘遠遠的便望見了江海樓,就在這條街的盡頭。
張銘邁步走去,卻被一旁賣面具的小販給攔住了。
“公子留步,可是去參加酒會的?”
張銘停下腳步,看向了身旁的這個小販,答道:“是,怎么?”
“那公子可有面具?江海酒會公子不戴面具可不合規矩。”小販解釋道。
“哦?”張銘笑道。
小販拿出一個面具出來,說道:“公子你且看,我家的面具品相極好……”
小販說了一大堆,就是說這面具這里好那里好。
張銘擺了擺手,說道:“來一個吧。”
眼前著酒會就要開始了,張銘也不想再多留,于是便挑了個青銅色的面具,這小販說的也沒錯,張銘剛才也見了不少人都是戴著面具進的酒樓,或許也有必要戴著面具。
張銘戴著青銅面具,懷里抱著小七朝著江海樓走去。
門外小廝見了這白衣青銅面的公子抱著只貓,一時覺得有些疑惑,卻也沒有多嘴,只是問道:“可帶有酒?”
張銘取出腰間的酒葫蘆給那小廝看。
“請。”小廝低頭指引道。
張銘走進了江海樓里,江海樓的一層是開闊的,唯獨中間擺著個臺子,臺上有人在唱著戲,而二樓而是雅座還有客房。
而這開闊的一樓,人來人往。
皆提酒遮面。
有人衣著光鮮,卻也有人衣著破爛,像是個叫花子一般。
各式各樣的人聚集在這酒樓里,有世家公子,亦有百姓常人,頭戴面具。
提酒之人,不分貴賤。
為的只是換酒!
“這才叫酒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