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換酒,好,你…要換什么酒。”江百川后退兩步。
“江公子似乎很害怕我?”張銘問道。
江百川咽額頭上流下汗水,故作鎮定道:“沒,沒有,我只是,只是怕你懷里的那只貍貓,我從小就怕這些長毛的東西,呵呵……”
張銘回過神來,低頭看向了小七,原來江百川只是怕貓啊,他還以為是什么呢。
“喵嗚!!”小七對江百川翻了個白眼,居然還嫌棄它。
“稍等。”張銘將小七抱了門口邊上,放在了張銘能看到的地方。
“喵??”小七躲在門口,抬頭看向張銘。
居然就這么把它給放下了?你也太無情了吧。
張銘拍了拍小七的腦袋,說道:“一會就來抱你,你別亂跑,我盯著你呢。”
小七揮了揮爪子,似乎是在說知道了,然后趴下閉上了眼,又繼續睡起覺來。
張銘見狀走到了江百川面前。
“這下可以了吧江公子。”張銘說道。
江百川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說道:“可,可以了。”
張銘點頭,問道:“那江公子,我們可以換酒了嗎?”
“可以。”江百川答應道。
正當江百川要拿酒的時候,卻見張銘打斷道:“慢著江公子,我想換的酒,可不是凡酒。”
江百川愣了一下,手臂一抖。
“怎么了?”
“沒事,沒拿穩而已。”江百川笑道,對張銘說道:“可是,那些酒……”
那些酒是酒會的朋友們每年送給他的,江百川知道那些酒很是不凡,也是因為眾人給面才送給他的,他也從未喝過,也從未送過人。
“怎么了嗎?”張銘疑惑一聲。
江百川聽到這話,頓時便嚇了一跳。
“沒什么沒什么。”他的咽喉滾動,笑了笑對張銘說道:“那個,你等我一下,我這就去取來。”
“那好,我就在這等江公子。”張銘微笑道。
江百川就跑出了隔間,匆匆下了樓。
“這人怎么在我的酒會!”江百川心道。
他現在只想趕緊送走這個人。
戴著青銅面具就以為自己認出來了嗎?
那只貍貓,他可是認識啊。
前些日子父親讓他送些東西進宮里,然而出宮之時宮門卻被人從外斬破,那一劍從江百川眼前晃過,可把他嚇了一跳。
同時,他也見到了外面的景象。
那人抱著一只白貓,手持玉劍。
劍開宮門卻在數百禁軍眼前淡然離去。
他真是不明白,這樣的人怎么會出現在了他的酒會。
“江公子,這么著急是去哪啊?”
“啊,沒事,拿點酒,呵呵。”
眾人見江百川匆匆忙忙的樣子都打了聲招呼,見他這么說也沒多問。
“公子,怎么這般匆忙?”掌柜問道。
江百川找來了江海酒樓的掌柜,他喘著粗氣,說道:“鑰匙。”
掌柜拿出了鑰匙來,說道:“公子又要去放酒嗎?”
然而江百川并沒有回答,拿了鑰匙又狂奔跑到了他每年放酒的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