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到建安已有些時日了,今早寒語去勾欄聽曲出來時恰巧碰上了徐毅。
畢竟是寒語師兄,裴遠幾人請徐毅還有孟不言吃了頓飽飯,這才來的酒館。
“喵嗚。”小七聽到外面的聲音醒來過來。
張銘聽到小七的叫喚聲也醒了過來,抬頭便看見了裴遠幾人,當他看他徐毅的時候才反應了過來道:“你是那個要贖玉佩的小道士吧。”
若是這小道士不來的話,張銘都快忘了這件事了。
第一次見徐毅的時候還是白白凈凈的,此時卻是黑不溜秋的,想來是為了那四十兩廢了不少力氣。
徐毅上前取下腰間的錢袋,里面裝著一粒粒的碎銀,整合起來恰巧有四十兩,將錢袋放在柜臺上,徐毅道:“還請掌柜將玉佩還于貧道。”
張銘掂量了一下錢袋,說道:“等著吧。”
張銘收下錢袋,上了樓去。
打開了柜子,張銘將那枚躺在柜子里的玉佩取出。
下了樓去張銘回到柜臺前,徐毅還在這里等著,裴遠幾人只是站在他的身后看著。
徐毅接過了玉佩,放在手心看了又看,這才松了口氣。
張銘見他這般模樣,問道:“既然這枚玉佩很重要,當時為什么又要抵在我這兒呢。”
徐毅將玉佩細心收好,答道:“貧道從不想欠別人。”
徐毅身后的孟不言抬起頭來,默默咬牙。
“那你可得保管好了。”張銘道,說罷他看向了徐毅身后的幾人問道:“你們呢?不喝酒?”
裴遠笑道:“怎么會,掌柜來一壺百花酒。”
“梅花酒。”江柔笑道。
張銘點頭看向雷虎招呼道:“雷虎,上酒。”
雷虎點頭答應,接著便去內屋打酒去了。
眾人逐一坐下,張銘也走過去坐了下來。
小道士寒語倒是不怎么愛喝酒,就這么靜靜的坐在一旁,徐毅看著這酒館四周,與上一次比起來一點都沒有變。
只是他自己,好像變的更加小心翼翼了。
張銘看了他們一眼,問道:“如今酒館也沒多少人,去的去走的走,也就你們幾個經常來。”
“掌柜的從來不宣揚,他們也不識貨,掌柜要是覺得人少,知會一聲明天就我就帶著人來。”裴遠笑道。
“那倒不必。”張銘也不缺銀子,人多起來了反而不好,有那么幾個就夠了。
雷虎端上酒來放在桌上,接著便回到柜臺前站著去了,他抬頭望去,見到了臺階上坐著的張伯,已經習以為常了。
孟不言看著桌上眾人,很是好奇,卻沒有出聲。
裴遠端起酒壺來倒了一杯。
酒香溢出,孟不言嗅到這酒香嘆道:“好香啊。”
裴遠笑了笑說道:“要喝嗎?”
孟不言猶豫了一會,看向了徐毅。
“還是別給他喝酒了,小娃娃喝什么酒。”徐毅道。
“也是。”裴遠看向張銘道:“那就再上一盤花生給這小娃娃解解饞吧。”
孟不言撇嘴道:“我可不是小娃娃。”
“不是小娃娃,那你還能被我師兄拐來?”寒語撇嘴道。
徐毅一拍寒語的腦門,說道:“會不會說話。”
“拐來的?”張銘看向了徐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