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張銘停下了腳步。
蘇檀也停了下來,有些不解。
張銘抬起頭來,看向了天上,那股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是被人**裸的看著。
就在他的頭頂,天上。
張銘自然知道是誰,但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他有些不爽。
能讓張銘發現,并不是說張銘足夠注意,只是說,孔悅想讓張銘發現罷了。
果不其然,當張銘看向身前的那一刻,身前逐漸凝聚出了一道人影。
張銘身后的蘇檀瞪大了眸子,卻是滿眼的不敢相信。
仙人?這是什么仙家手法。
張銘有些無奈,卻只能拱手道:“見過太師。”
“小友,別來無恙。”孔悅笑道。
蘇檀有些慌亂,她握緊了張銘的手,生怕是出了什么意外。
而張銘則是擋在蘇檀的身前,護著她,更是警惕著眼前的孔悅。
孔悅笑了笑,說道:“老道來討一壺酒。”
張銘不知孔悅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既然是開了口,他也不能不給。
不管怎么說,如今的他是斗不過孔悅的。
張銘摸出腰間的葫蘆,卻見孔悅虛空一點,那葫蘆的塞子自然打開。
那葫蘆里的酒水化作一條線,涌現了孔悅的袖口之中。
“多謝小友。”孔悅收起袖子笑道,他抬起頭來,看向了頭頂的燕山劍樓。
張銘問道:“太師可是來此觀劍的?”
孔悅搖了搖頭,說道:“小友,你可知在這那樓中藏著一把劍。”
“倒是聽說過。”張銘說道。
傳言燕山劍樓世代供奉著一把劍,等待著能夠拿起那柄劍的人。
孔悅撫了撫胡須,笑道:“去吧,小友。”
張銘眉頭一皺,看著孔悅,有些不解。
然而,孔悅卻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身影逐漸淡漠,消失在了張銘面前。
那道身影消散,那股被注視的感覺也消失殆盡。
張銘懸著的心松了下來。
他看向了身后的蘇檀,好像是受了驚嚇一把,他安慰道:“沒事,他已經走了。”
蘇檀有些呆滯,問道:“掌柜,那是什么人?”
“當朝太師。”張銘答道。
“那……”
蘇檀還未問出口,便被張銘打斷道:“只是朋友,不必擔心。”
蘇檀聽到這話后稍微松了口氣,生怕是孔悅心懷惡意。
“走吧,我們先下山去。”
張銘牽著她的手,一路往山下走去。
一路上,他都在思索著孔悅的。
那一句‘去吧’,若是不錯的話,說的是那燕山劍樓里藏著的那把劍。
可這……
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一時間,張銘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