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砸嘴,心中五味雜陳。
這妮子,好膽!
居然連他都敢調戲了。
然而,他卻只是笑了笑,邁步跟了上去。
“走這么快干嘛,等我。”
…………
燕山試劍,年輕一輩知曉此事的人并不算多,至少也得入那江湖數年的人才知試劍一事。
初入江湖誰又不是懷了一腔孤勇,那會理會那江湖繁瑣之事,只知快意恩仇。
也是因此,年輕一輩的試劍僅是用了兩日便了了結束了。
而張銘一行人,則是夜晚下山,住在山下小城中的客棧里,來日才上山來。
一來二去,卻也過去了三四日時間。
初入江湖的劍客們也早已比完,如今東西南北擂則是熱鬧不斷,都是有些本事的劍客,惹得臺下連連叫好。
像是一場戲一般,也是真刀真槍,不似玩鬧。
自然也有自大的人在那臺上狂吠自以為是,最后只是更加厲害的人上前將人打下臺來。
也不算無聊,有點樂子也看的下去。
江和看了兩眼便吃起了城下買的小食,說道:“差遠了。”
“你都說了好些便了,這些人自然比不上你,你都快半步劍仙了,跟他們比什么。”張銘翻了個白眼道。
“真差遠了,我那時的江湖劍客可不是這水平。”江和搖頭道。
張銘不與他爭論,只是思索著自己的事。
他這些天一直在想著前些日子孔悅告訴他的話。
張銘側目看向了那棟緊閉著城門的劍樓,卻還得有些迷茫,不知該作何。
這天下人這么多,為什么又是他。
孔悅那老道士怕不是看錯了人。
自己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小人物罷了啊,讓他接孔悅的位置,怕不是要毀了這天下。
“掌柜似乎心中有困。”蘇檀忽然出聲道。
張銘回過神來,搖頭道:“沒什么,都是些小事。”
蘇檀順著張銘的視線看向那劍樓,張銘不說卻也不代表蘇檀能猜的到,她也只是勸勸,在他身邊待著就足夠了。
“傳聞這樓里藏著一把劍,燕山劍樓有負劍人十二,到了如今也不過只剩下雙手之術,他們守著樓里的那把劍,世代如此。”張銘輕聲說道。
張銘嗤笑一聲,說到:“那老道士說,那柄劍是我的,你掌柜我倒是不信這話,那老道士滿口花花,怕是給我挖了個坑要我往里跳。”
“那就不要多想。”蘇檀說道。
張銘點頭,嘴里說的是明明白白,可心里卻也不見得這樣去想。
出門半年,他似乎也沒成了什么事情,江湖是個什么樣他也不知道。
如今,卻是有人告訴他,這江湖是什么樣子,可帶著他去瞧瞧。
又怎么不心動呢?
說這是那老道士挖坑,但張銘明明白白,卻也有可能真往里跳了。
跟我搞愿者上鉤這一套,真是個臭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