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殿下,我不是那塊料。”被喚做呆子的人無奈道,他真不是那塊料。
“你這呆子。”少年白了他一眼,轉而問道:“你說阿爺怎么差我親自出來取這劍樓里的東西?”
“殿下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啊。”
“就說你是呆子嘛。”少年無奈嘆了口氣,他這阿爺可真是給他出了個大難題啊。
“不過也無礙,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正好可以多玩玩,再說了,阿爺也沒用說一定要把東西取回去。”少年打著這樣的心思。
被喚做呆子的隨從渾身一震,有些擔憂道:“殿下…這,不好吧,要是怪罪下來。”
“怕什么,到時候阿爺也只是說我,跟你有什么關系。”
“這樣嗎…那沒事了。”
“呆子!”少年碎了一口,面帶怒色,也只有這呆子敢跟他這樣說話,換做別人早就一刀剁了。
少年無奈搖了搖頭,他看向了一旁白霧環繞的劍樓,不由得撇了撇嘴,這里面可不好進去啊。
越久這劍樓之前堆積的人就越多,到現在更是多出了一股壓抑的氣氛。
無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有真高手來了,要是不然這憑空而來的壓抑感是怎么來的。
壓力必然是有的,但也僅此而已,對于現在臺上的人來說,這樣的壓力大底是跟他們沒什么太大的關系。
這些的都是老江湖了,不到最后怕是不會跳出來。
“呆子,西擂這人守了好些輪了吧?”少年問道。
好像兩個時辰之前就瞧見這人守著西擂,居然還沒下去呢。
“回殿下的話,不知道啊。”
少年一腳踹在了呆子的屁股上,罵罵咧咧道:“你這呆子,叫你盯著,你盯到狗屁上了?”
被喚做呆子的人撓了撓頭,也不敢反駁半句,他也不是真傻。
“這人叫什么?”少年問道。
隨從連忙跳了出來,說道:“這我倒是知道,叫劉易寒,建安城來的。”
少年點了點頭,還算是滿意,不過心里卻是說到:“這劍法路子倒是有些眼熟,到時候回去問問阿爺。”
能讓他眼熟的東西絕對不會錯,反正問上一兩句也不會有錯。
西擂之上,劉易寒盤坐而下,歇息了片刻,接連不斷的比試換誰都有些吃力,他捏了捏鼻子,這燕山上的寒風倒是有些凍人。
建安劉家的傳承從來不差,前些年得白虎使的傳授,累計的經驗更是不差,現在的劉易寒能成為白虎使,那武藝自然是差不了的。
這時有一人緩緩走上臺上,那人的步伐很慢,眾人只見一襲紅衣晃過眼簾,那道身影也來到了劉易寒的面前。
“我來試試你吧。”那一襲紅衣說道。
劉易寒抬頭看了一眼來人,不由得頓了一下,片刻才開口。
“我認得你。”劉易寒道。
“是嗎?”那紅衣公子想了想,說道:“這么說來確實應該認識,應是在建安。”
“我認得你的生死劍意。”
劉易寒站起身來,他也休息好了,拱手道:“建安,劉易寒。”
紅衣公子同樣拱手。
“舒子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