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家伙表面上滿臉無辜,愣是裝出人畜無害的傻白甜模樣,但實則,陸羽一眼就洞穿他拙劣的演技。
明擺著是用心險惡,卻偏偏隱忍到極致,讓人不自覺從內心就忽視了對他的防備。
這份心性,倒令陸羽高看了一分,看來此人并沒有表面上那么好對付。
只是他的惺惺作態,何曾能逃過陸羽的觀察?
就好比妖魔鬼怪,不管如何變化,都逃不過孫大圣的火眼金睛。
望著譚炎午拙劣的演技,陸羽實在無趣,湊到文茵耳邊低聲道:“小茵姐,這家伙對你垂涎已久啊!故意跑來做戲呢,這種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一肚子的壞水,你以后可得小心點。”
文茵語氣平淡:“這個譚炎午雖然表面上謙謙君子,在陸軍學校也算個人物,但背地里的風聲并不好,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就纏上我了。”
“他總把別人當成了棒槌,殊不知自己智商連棒槌都不如,慘不忍睹!”
“精辟!”
對文茵給出的棒槌這個評價,陸羽笑呵呵伸出大拇指贊許。
這家伙可不就是個棒槌嘛!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呵呵,你不介意我把他打出屎來吧?”
對于這種擾亂自己吃飯興致的家伙,陸羽向來不會客氣。
“他畢竟是陸軍學校副校長的兒子,又身兼米**職,你別做的太過分了,不然到時候不好收場。”文茵想了想說道。
得,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拒絕咯,只要不把這家伙打得太狠就行。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只是教訓他一頓,以后別再纏著你了。”
說著,陸羽咔咔捏緊拳頭,二話不說,就朝著譚延午走過去。
幾天沒打人,還真是有些手癢了。
送上門的枕頭哪有放棄之理?
見陸羽突然要動手打人的樣子,譚炎午嚇了一跳,慌忙閃身往車里躲去。
“你……你要干嘛?告訴你,我爸可是陸軍學校的校長,打了我,你吃不了兜著走!”
陸羽蹙著眉頭,不耐煩的偏向譚炎午:“還在我面前演呢?論演戲我可是你祖宗,扮豬吃虎這一套,老子早就玩剩下了!”
陸羽壓根沒給這家伙留任何情面,直接撕扯下他花花腸子上的遮羞布。
譚炎午眼芒微微一閃,不怒反笑,停止了后退,自顧自的鼓起掌。
眼底深處掠過幾絲不易察覺的攝人寒光,直勾勾盯著陸羽,原本故作佝僂的身軀也漸漸挺直,雙手緩緩捋順脖子上衣領。
“呵呵,不愧是聞名遐邇的陸大隊,以前只是聽過你的名頭,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譚炎午臉上膽小慎微的神色一掃而空,嘴角含著一絲笑容望向陸羽。
呵呵,果然,和他猜的沒錯。
剛才這家伙所有行為舉止,都是裝出來的,就是為了讓人麻痹大意。
“你知道我,還跑到我面前演戲?”陸羽反問。
譚炎午微微瞇起眼眸:“我只是想看看,你這個人是否如傳說中那般不好對付?果然,沒令我失望!不過我想要的東西,從小到大從都沒人可以拒絕我,不管女人還是朋友。”
陸羽嘴角上揚一抹莫名弧度,眼神如弱智般看著他:“哦,你確定你有朋友?”
譚炎午冷笑:“我承認,你在部隊里確實很有地位,也有很大的能量,但我可是米國海軍陸戰隊的人,你的能量再大,怕是也管不到我頭上!如此挑釁,可不是一個聰明人該做的。”
“到底是誰挑釁誰?”陸羽失笑搖頭:“你身為龍國人,加入外軍我當然管不著,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可你跑回自己的國家來撈金,還說著如此大言不慚的話,忘記祖宗是誰,這種行為叫什么?見本忘利!”
說到這,陸羽滿臉戲謔的緩緩開口:“這段日子以來我修身養性,不怎么與人計較。可乍一碰到惹人煩的蒼蠅,還是會忍不住多說幾句,抱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