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新,你這個卑鄙小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常大昌聲嘶力竭的嘶吼,活像是被騙的人。
他身后的幾個小弟倒是老老實實的被宗門執法者戴上枷鎖,一臉死灰。
原本緊繃著的臉的木通道人,聽常大昌當著自己這個門主的面威脅受害人,臉色更臭。
常羲見木通師兄臉色一變,立馬轉身就是一巴掌呼在常大昌臉上。
“逆子!你竟敢欺壓同門,罪大惡極,這回木通師兄不管罰你什么,我都覺得你是罪有應得。”
看著被常羲拳打腳踢,恨不得打回出生模樣的常大昌,顧新搖搖頭。
怎么說修仙者應該都是人類中的精英,怎么會出現這種憨逼。
難道真的是一樣米百樣人的緣故?
常大昌被打的嗷嗷直叫喚,勾動了顧新的惻隱之心。
怎么說他都是效仿佛祖大雪山面壁十年,領悟加特林劍術的佛門善信。
“常長老,你別打了,你這樣是打不死人的。”
“我求求你,別再折磨常師弟了,好歹你們父子一場,念及血肉親情,就放過他,送他往生極樂吧。”
正在打人的常羲動作一僵。
你特娘說的是人話?
鼻青臉腫的常大昌,像個龍蝦一樣弓著腰,躺在地上凄聲道:“好你個顧新,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常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后惡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蠢兒子,我不管你了,你要死就去死吧。”
看著背對自己氣呼呼的常羲,顧新眉頭一挑。
修仙者有一招傳音術,專門用來訴說不可明示的勾當。
顧新剛剛就接到了常羲的傳音。
“顧小子,這事確實是我兒做的不對,你要怎么才肯放過他?”
顧新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木通道人,木通道人臉上并未有異色。
“常長老,雖然我很有大肚之量的原諒常師弟,但我說的不算吧。”
常羲嗤之以鼻:“只要你原諒犬子,我當有厚禮送上,至于木通師兄處,自有我去解釋。”
顧新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他見好既收。
主要是木通道人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木通道人的修為可比常羲高多了,常羲的傳音術,其實木通道人早就察覺到了。
只不過他樂得裝糊涂。
常大昌死是不可能死的,畢竟他是常羲的獨子。
但宗門紀律又不能不顧。
只能讓顧新開口給宗門臺階下了。
想明白此節的顧新,看向常羲,眼中浮現發財的光芒。
“違反門規可是大事,何況還是當場人贓俱獲,不知常長老要怎么慰藉我這顆受傷的弱小心靈呢?”
背對著顧新的常羲臉色一黑,非常肉疼的道:“既然犬子想要搶你筑基丹,那么我賠你一顆筑基丹,以你五靈根的天賦,將來只用一顆筑基丹,成功率可不高。”
常羲覺得自己心都在滴血。
這顆筑基丹其實是為常大昌預備的。
筑基丹來之不易,不是說有錢就能買到的。
畢竟宗門一年產值也就那么點。
扣掉宗門公用支出,剩下的做為內部福利也沒多少。
風月門幾百個筑基長老,誰還沒幾個親戚子侄的。
他為了這顆筑基丹忙前忙后砸了可不止上萬靈石。
顧新臉色不善。
都說了我是天縱奇才,趙有德那家伙還到處黑我。
關鍵是你們竟然還信了他。
“筑基丹不筑基丹的其實我不在乎,畢竟我是絕世天才,不用筑基丹照樣能突破筑基期,不過我這個人對法器很感興趣...”
常羲欣喜:“這么說,顧師侄你是不想要筑基丹,而是轉要一件法器做賠償?”
法器雖然值錢,但是與筑基丹一比,價值可差太多了。
顧新冷笑一聲。
老梆子想的倒美。
“我的意思是說,兩個,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