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沒想到你也有被人算計的時侯。
南宮羽肚子里腹誹,面上卻很平靜:“啊……見到公子真是三生有幸,能和公子認識,更是三輩子修來的福分。”
“是嗎?“慕容少華浮起一抹笑意,如寂寞的黑夜般深不可測。
“當然,當然!”她打了一個哈欠,神色慵懶,一點沒有口中的誠意,那雙一直清澈的眸中,一抹涼意一閃而過。
男子笑了,他黑色的瞳,閃著新奇而銳利的光,像是久已平靜的大海,被吹起層層疊疊的風浪。
這種風浪,在她那雙水波瀲滟的黑眸中,帶著說不出來的殺氣。
“哦。”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南宮羽:“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我們甚是投緣,”說著一拉南宮羽,順手攬上她的肩頭,笑道:“呆長了還真是氣悶,不如我們一起走走!”
他似乎和南宮羽很熟,說話語氣隨便,南宮羽猝不及防落入他的懷里,一掙之下紋絲不動,于是又掙,卻發現他的力量如此可怕。
“你怕什么?”慕容少華似笑非笑斜睨南宮羽,“你又不是女人,我又不喜歡男人,剛才不是還說認識我三生有幸嗎,這會,和本將軍親近些又有什么關系?”
南宮羽忘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言多必失。
那人的手,在自己驚訝的剎那,已經有意點了她的穴道,一時之間身子立刻麻了一半。
她真蠢!
明明知道面對的是最狡猾,最陰險的那個男人,只是僥幸勝了一回合,就忘了自己姓“南”了,為什么不趕緊撤,偏要老虎頭上拔毛,找死!
“這位公子,你怎么了?”南宮舞對南宮羽有著莫名的好感,見他楞住了,連忙關心的問道。
南宮羽瞥了一眼慕容少華陰險的臉,又迎上南宮舞疑問的眼神,搖了搖頭。
算了,這個水還是不拉,別淹了姐姐,靠自己吧?她試了一下,腿還能動,只得緩緩抬頭,咬牙切齒看著他:“講究,講究人,不過我吃了大蒜,還是不和將軍親近為好。”
南宮舞有些奇怪的看著倆人,說著說著突然摟了起來,莫非兩人是,看來真是看走眼了,不過這個將軍是哪個將軍,如此年輕有為?
他離她那么近,清涼的草木香氣傳來,南宮羽覺得一陣莫名的熟悉,還想掙扎,卻聽到后面一陣踢踏的腳步聲傳來。
“公子。。公子!”布衣跑了過來。
“你跑哪去了?”南宮羽故意說道,一邊沖他使著眼色。
“公子你怎么了?眼進蟲了?“布衣伸長脖子:“我幫您吹一下。”
“我知道豬是怎么死的了。”南宮羽徹底放棄了,有氣無力的說道。
“什么豬?”布衣好奇的望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