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那就是天!誰得罪誰死。
“可以進了么?”古塵淡語。
“可以,可以,您請。”城防兵衛隊長點頭哈腰,沒有絲毫掌握南城第一城洞入城實權的樣子。
古塵將腰牌收起,問道:“那邊有上千人我的朋友,你到時幫他們辦一個臨時入城身令,期限一日便可,這不難吧?”
“不難,不難。”城防兵衛隊長連連點頭,只是神情有些難看。
“麻煩了。”古塵從懷中取出一張一百兩銀票,塞入了城防兵衛隊長衣襟。
城防兵衛隊長瞥了一眼,頓時顏笑眉開道:“七日,我給這些兄弟開七日的臨時身令,這七日內絕對不會有人找他們麻煩,都走正規程序。”
“好。”古塵帶著大個子進入了四方城洞。
他若是不花錢,也能辦,但不是走正規程序,只能過進城這一道程序,進去后被兵衛或衙差盤查到,還會被驅逐出城,客棧、酒樓都不能入城。
一百兩銀子不貴,上千人的身份資料啊,他都沒有。
辦這種七日臨時身令,一般而言是需要出生戶籍證明,需要路引,需要入城押金,還得城中有保人,極為復雜。
他只花了一百兩銀子,加腰牌晃了晃,夠容易了。
這林玄禱副總捕的分令腰牌,確實好用。
林玄禱,正是三年前救下原主,送原主去無量西南地域當臥底山匪的那位官府大人物。
這位林玄禱手段很深,派來臥底的不止原主一人,但只有原主一人在無量西南地域生存下去了,不止生存,還當上了清風寨的九當家。
于是,林玄禱送來了這枚分令,以示看重,也在提醒原主不要忘記自己臥底的身份,同時催促原主借清風寨為跳板,迅速混入無量西南第一山寨。
那……才是林玄禱想除滅掉的地方。
只是剛送來腰牌分令不久,原主就死了,他魂穿而來。
以他的眼力,自能看出林玄禱對原主的利用,就是一枚可有無無的棋子,螻蟻罷了,后來原主發跡了,有能混入無量西南第一山寨的資格了,這才重視。
至于原先應許的幫原主報滅門之仇、對付柳家,根本就是隨口一說,哄騙小孩的。
以林玄禱在玄陽府城的地位,真要滅柳家,隨手就能辦到,而不會放任柳家存在這么多年,還越來越壯大。
林玄禱虧欠原主的,今日,他都會替原主要回來。
不止是要回來,林玄禱利用了原主這么多年,以后他也要多多利用下林玄禱,這么好的虎皮,不扯白不扯。
衙門是負責玄陽府城安全的,江湖幫派也在其管轄內。
古塵有種預感,他要走這條江湖路,以后與這位副總捕的交集,少不了。
不知這位副總捕頭,是信奉‘水至清魚自來’多一些,還是信奉‘水至清則無魚’多一些。
如果是后者,那就好做事了。
穿過長長的四方城洞,豁然開朗。
一股喧鬧、繁華的氣息迎面蕩來,郁郁蔥蔥佳氣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