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柳芷若跪了，雙膝跪在了地上。
她收整了復雜心情與臉上情緒，換上了一副驚喜入心、喜極而泣的面容，雙膝跪地，爬跪至古塵面前。
在這滿地碎石、碎瓦的廢墟上，膝蓋磨破，鮮血染紅了水綠色的紗繡裙。
但她似乎一點都感受不到痛。
柳芷若身后，柳乘風癱軟在地，全力之下，才抬起一只手臂，遙遙對準柳芷若，說不出半句話。
“塵哥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芷若這些年一直在等你回來啊。”柳芷若跪地下抱住了古塵的腿，抬起了那張絕美的臉龐，豆大的淚珠如雨下，連成了珠線。
雙目中，是不能再真的‘真情’。
好似情郎一去戰場多少年，不知身死，未婚妻在家里等了多少年，終于一日等到的場面。
古塵低頭凝視真情流露的柳芷若，嘴角微翹，露出一絲笑意，手掌抬起，輕輕撫在了柳芷若頭頂。
見到這一絲笑意，柳芷若喜色壓制了哭色。
咔擦。
一道頭骨、脖頸骨骼同時斷裂的脆響出現，柳芷若絕美面容一滯，然后軟軟倒了下去。
“傳令，柳家上下，雞犬不留。”月色如水，古塵收斂笑意，淡漠的彈了彈手指，將指尖的血珠彈落。
“是，門主，那柳乘風？”湯含笑立即應下，他看得出來，對柳乘風，古塵有其它的處置。
“剮了他，去找殺獸堂的張大壽借刀，三千六百凌遲刀，一刀不能少。”古塵輕語，他剛魂穿來差點被凌遲了，如今，將這份恐怖物歸原主。
“是。”湯含笑明白，殺獸堂是塵門第一個成立的堂口，而且專門成立用來宰殺野獸的，張大壽是堂主，還專門賞賜了一把刀。
張大壽堪稱一步登天，地位都快媲美他們了。
雖然此事很是詭異，但無人敢多問一句，他們知曉，古塵做事有自己的理由，手下人只管做就好。
下令后，古塵帶著大個子向外走去，夜色越來越涼，大個子粗手粗腳將一件大衣披在了古塵肩上。
能讓一個有殺戮癖好的人型兇獸主動做此事，可見大個子對古塵的兄弟情義。
廢墟上，所有塵門弟子恭敬目送古塵離開，今日，他們見識到了古塵的真正實力。
出了柳家廢墟，古塵上馬回府。
這一趟，收獲不少，不說還沒清點完的柳家財物，光是爆寶，柳芷若一團，黎青三名合勁境五團，柳乘風的爆寶最遲半夜就會到。
大收獲，明日拍賣妖怪所需的金錢，或許不用他賣丹藥，光柳家財物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