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霏又提高了一下嗓門：“我是說啊，李亦儒啊！”
“梨豬是什么豬？新品種么？”
“大爺沒事兒了，再見！”
馬劍在一旁樂得直跺腳：“哈哈哈哈哈哈，梨豬梨豬，哈哈哈！”
李亦儒黑著臉道：“這么好笑么？信不信我下一秒能讓你哭？”
“我不信，哈哈哈哈哈！”
李亦儒突然變著嗓音道：“我們就是做個調查，你這位小兄弟怎么還詆毀李亦儒呢？你說李亦儒是炒作出來的，證據呢，你說李亦儒根本就不帥，過分了啊！”
路人瞬間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這大高個怎么這樣啊！”
“就是啊，自己長得像個錘子似的，還敢評價李亦儒！”
“李亦儒什么都可以質疑，但就是長相不能質疑啊，說李亦儒丑，眼瞎了吧？”
“這傻大黑粗，是李亦儒的黑粉吧？”
……
馬劍頓時懵逼了，這么狠么？他立即把圍脖往上一拉，擋住了臉，指著李亦儒道：“大家快看，他就是——”
李亦儒打斷：“趙小蝶、張強、林峰……李亦偉、孫正、方舟紫……”
馬劍怔了怔，李亦儒說出來的這些兄弟姐妹，都是慘被李亦儒蹂躪的經典案例啊！
孫正，死得多慘歷歷在目啊，這才沒幾天。
方舟紫，那更慘，他老婆網店里被退了HelloKitty人偶服，估計現在還不清楚真正原因吧。
李亦偉，那可是李亦儒的同族弟弟啊，那坑起來也是下狠手啊！
自己面對的這是什么選手啊！
馬劍一瞬間就欲哭無淚了，交友不慎啊，怎么交了這么一個朋友，打嘴架怎么就不能贏一回？
馬劍只好把“他就是李亦儒”這句話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然后飛也似地逃離了人群。
10多分鐘后，當馬劍再回來的時候，他手里捧著三倍奶茶，一杯遞給了王藝霏：“藝霏姐，喝杯奶茶暖和暖和。”
“謝謝馬劍。”
李亦儒也伸出手，結果馬劍就當沒看到，他將吸管往兩杯奶茶上一扎，左手一杯奶拆右手一杯，然后左邊吸溜一口，右邊吸溜一口，美滋滋地道：“真好喝啊！”
李亦儒：“……”
一路上，李亦儒拿著調查表，王藝霏找群眾調查，馬劍就在一旁搖搖晃晃地吸溜他那兩杯珍珠奶茶，不停地吧唧嘴：“真好喝啊，又暖又好喝啊！”
李亦儒也不知聲，馬劍也很快索然無趣了。
不匿名調查不知道，有些市民還真對李亦儒充滿成見。
某老年婦女：“學國學有什么用？是能還房貸啊，還是能改善生活啊？一天天凈扯沒用的，有那閑工夫，先想想多賺幾個錢吧，要不媳婦都找不到！”
某大學生：“說實話我看不慣李亦儒，你有才華不假，但你有才華也不能恃才傲物啊，之前做群訪的時候懟記者，前幾天呢，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跟記者發脾氣，太過分了。不能因為你有名氣，就跟記者發啊，誰的工作容易啊？”
某中年男子：“那就是個有點兒小才華的小屁孩，蹦跶不了幾天的，你們瞧著吧，過不了幾天，就江郎才盡了。”
……
在眾多的表揚肯定聲音中，有些不符合主流的聲音也是很正常的，李亦儒對此表示理解，并依次記清了他們表格上的社交賬號。
以后再在網上碰到你們黑我，統統“首席迷妹”伺候！你們是忘了網絡第一懟神的存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