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騷地翹起一條腿,凌夜愜意的躺在床上,一臉猥瑣的笑容。
兩朵紅暈悄然出現在臉頰,廖霞是又羞又怒,恨不得沖過去,將他暴打一頓。
還在警官學院讀書的時候,廖霞就知道這是女權膨脹的時代……她曾經了解過,一個叫“我可以騷,你不可以擾”的運動。
那個運動是從一個大都市興起的,據說,參與的人數達到了一億人次。
具體來說,就是許多年青的女人,穿著極致的清涼裝聚在公開場合,高舉“我可以騷,你不可以擾”的牌子宣示女權。
清涼裝,特點就一個字,“露”;露到什么地步算極致?大抵上,就是身上的織物,比源自法蘭西的那個比基尼,只能少不能多。
據說那個運動的發端,是一個穿極致清涼裝的女子乘地鐵去上班,結果途中被各年齡段的男士,利用身體接觸或者眼光逡巡,進行了猥褻。
那個女子認為自己的權力受到了侵犯,便向官方遞交了訴狀,要求那些猥瑣的男士公開道歉,地鐵運營公司給予賠償。
無奈地鐵運營公司背景強大,而那些猥瑣的男士,一則是人數眾多,再則就是,官方也找不出合適的條文。
訴求被官方拒絕,該女子便尋求輿論支持。于是,這項運動就蓬勃發展,漸呈燎原之勢。
具體來講,就是穿多穿少是女人的自由,如果覺得她們“騷”,那么女人就擁有“可以騷”的權力。
要求官方立法,禁止男人,利用身體各種部位,包括猥瑣的目光,對其侵犯。
“我可以騷,你不可以擾”,可以說不僅是將清涼裝推向了極致,也堪稱女權運動的極致。
不過身為女子的廖霞,內心并不認同。
就像這會兒,房間,是她開的,而且只開了一間房,也沒有征求凌夜的意見。難不成還能責怪凌夜,內心不該有旖旎的想法?
暴打,既沒有道理,也有違初衷。
微微蹙起了眉頭,廖霞坐到窗前的沙發上,道:“腦子有病吧?這都快深秋了,還**。凌夜,知道我帶你來大富豪做什么嗎?”
凌夜大笑,道:“知道呀!雖然我不是老司機,也是成年人了……再說,你會教我的,對吧?我很聰明,很快就會上道……嗯,事后也不需要你負責……”
被連續調戲,廖霞有些氣惱,臉色一沉,道:“閉嘴!小屁孩,就不能想點健康的嗎?”
“動動最健康……”凌夜戲謔的笑道,“來吧,小霞……運動是人生中的一大樂事……”
一口一個“小霞”,令廖霞一臉黑線,內心將柳紅罵了不知多少遍。
擔心凌夜說出更露骨的話,趕緊說:“直說了吧……我知道你是個道士,能夠看到一些正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啥?敢說我不正常?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凌夜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抗議道。
“聽我說!”廖霞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一臉嚴肅的說,“凌夜,別鬧了……跟你說正經的……”
“是你在鬧吧,廖大隊長!”凌夜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我在家吃飯吃得好好的,你們把我抓過來……”
廖霞蹙著眉頭說:“那是一場誤會……不都解釋清楚了嗎?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