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文阿姨……”凌夜有些尷尬的說,“你不要擔心……嚴叔叔能起來走幾步嗎?”
文斌忍著沒有讓淚水滑落:“走是沒有問題……就是身子發軟,倒在床上就睡覺,干活也沒有力氣……”
這個時候,嚴學武也從睡眠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凌夜,抬起頭,道:“凌真人,你來啦?”
凌夜點點頭,臉色有些凝重,說:“嚴叔叔,能起來走走么?”
“凌真人,我這到底是怎么了?”嚴學武問了一句,便掀開被子下床。
文斌趕緊過去,扶著丈夫,在病房里走起來……只是在病房里走了一圈,嚴學武似乎就有些體力不支。
凌夜招呼他在病床上躺下來,伸手搭上他的脈搏,隨口問道:“這個樣子,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文斌看了看丈夫,說:“從蘇莊回去,就這樣……”
嚴學武瞅了妻子一眼,打斷她的話說:“凌真人,從蘇莊回去的時候,我就是感覺到有些犯困,幾天后恢復了……”
“學武!”文斌大叫一聲,試圖阻止丈夫,“你歇會兒,我來說……”
坐在病床邊的凌夜微微抬頭,道:“文阿姨,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實話實說,我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
文斌浮現出一臉的赧色,道:“我……我……”
“沒關系,能理解……不過,不說實話,我幫不了你們,可就只能走了……”凌夜淡淡的說。
文斌想了想,這才告訴凌夜,其實救活蘇靈犀的當天,嚴學武睡了一覺醒來之后,就感覺差不多恢復了。
后來因為蘇靈動的事,又在蘇莊待了四天。回家之后,也和平時一樣,沒有任何的不適。
事情發生在三天前,當天蘇輝打電話給他們,在縣城請他們吃飯,對他們之前為蘇靈犀姐弟所做的事,表示感謝。
雖然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可是姐姐姐夫有這份心,他們當然也就應邀出席了。
當天嚴學武酒喝得有點多,便在蘇輝的花園小區的房子里睡了一夜,醒來之后,便感覺得頭重腳輕,渾身乏力。
一開始懷疑是酒喝得太多,酒精中毒……送到縣醫院,檢查下來,體內酒精含量并不高,也沒有其他不良癥狀。
當然,也排除了是喝假酒,導致的不適……這個國家假酒雖然泛濫,不過當時同桌喝酒的,并不是嚴學武一個人。
查不出原因,醫生建議觀察幾天。原本安排的是普通病房,不過蘇輝夫婦覺得療養病房清靜。
加上蘇靈犀的事,嚴學琴親自跟院方交涉,嚴學武這才住到了這邊。
松開嚴學武的脈搏,凌夜笑著說:“文阿姨,你就放心吧,嚴叔叔的身體很好……”
文斌愣了一下,道:“可是……”
“沒什么大不了的……”凌夜一臉輕松地說,“嚴叔叔是碰到了不干凈的東西,兩百塊錢,我告訴你一個法子,保證三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