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隔多少時間,怎么就帶人來報復自己了?
好人做不得啊!當時怎么就撥打了那個電話呢!真要是找幾個人來打自己,也還算了。這,這將盧家的車給砸了,讓自己怎么向盧家交代?
羅董神情復雜地看著凌夜,好長時間才說:“凌,凌公子,您看這事……”
凌夜也不知這事怎么處理,只能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說實在的,車子只是被砸了個凹宕,如果不是被盧澤鵬碰到,鈑金噴漆,估計盧家人不注意,也發現不了。可是……
轉念一想,要不是讓盧澤鵬碰到,估計車子就不止是一個凹宕了。
“這個事吧,你也別問我。我只想跟你說,三天之后,我要去十八家見盧老。”說完,凌夜拉著聶澤越轉身上了樓。
西裝青年從地上爬起來,畏畏縮縮地開口:“爸,爸,我們怎么辦啊?”
“還能怎么辦?賠錢!”羅董大吼一聲。
走出店門,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隨后一頭鉆進奔馳車,疾馳而去。
西裝青年像只癩皮狗,耷拉著腦袋,穿過馬路,走向他的紅色轎車。
四個小弟趕緊過去,道:“少爺,董事長說了,修車的工人馬上就到,讓你留在這里,直到車子修好再回去。”
西裝青年用失神的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番,感覺天地無比空曠,寒風卷起落葉,顯得無比的凄涼。
不多會兒,一輛轎車,一輛面包車,還有一輛卡車駛了過來。
隨后,一中門口搭起了一個帳篷,工人們進進出出,儼然成了一個臨時修車廠……
狀元酒家,凌夜、聶澤越、方鴻漸、王小虎、吳茜、蘇靈犀六個人坐在一起,喝酒調笑,氣氛輕松融洽。
鬧了近兩個小時,就在他們準備下樓結賬的時候,一中校長和教導主任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凌夜,聶澤越,你們,你們什么時候回學校上課啊?”校長臉上的笑容,如同和煦的春風。
聶澤越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凌夜,說:“我不打算再念書了……”
蘇靈犀詫異道:“你,你怎么不念了呢?”
聶澤越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之前因為……不說了,我已經想好了,不念了……”
教導主任說:“如果是家里有什么困難,學校可以全額免了你的學雜費……再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現在不念太可惜了……”
聶澤越堅定地搖頭,說:“不念了……只希望學校能給我發個畢業證……”
校長嘆了口氣,說:“畢業證沒問題……嗯,那個,凌夜,你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