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地震呢?萬一身邊人捅刀子呢?
不過拋開愚忠愚孝那種封建糟粕,周老也是周家的定海神針,身康體健對于不管入仕還是從商的周家后人,都大有裨益。
“凌夜,這個‘絕對’安全嘛……”周陶俊遲疑道。
凌夜笑著說:“凡事無絕對……如果除去天災等不可抗拒的因素呢?”
“凌夜,我們這些人都信仰唯物主義。”盧老開口道,“也別叫陶俊為難……你也知道,無論是維護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還是對市衙縣衙人員的考核獎懲,都很難避免,出現這樣那樣的小問題……”
凌夜微微皺起眉頭,道:“盧老,您說的都對……不過……怎么說呢,鄉下人的眼里就是一畝三分地,我心里就幾個親朋好友……天災不去說它,我希望我的親人朋友,在安分守己的前提下,不會受到無辜傷害。”
偌大的餐廳,瞬間安靜下來,包括盧老在內的所有人,表情都有些尷尬。
盧務莊怔了怔,道:“凌夜……”
“務莊姐,我來說。”周陶俊喊了一聲,隨后說,“凌夜,我懂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事實上是我之前說的話有些過了……不過呢,也得看怎么理解……
打個比方啊,真派一支隊伍去保護你爸媽,我肯定沒那個權力;不過請一幫保安,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還是可以的。不過,即使那么做也無法絕對保證他們安全……何況,他們在家務農,派一幫人過去,隔壁鄰居不說,他們自己會不會覺得是在被監視勞動?
我希望你能幫我爸祛除痼疾……診療費多少你開個價;若是不要錢要我的承諾,那我只能承諾,不讓他們含冤入獄,不讓傷害他們的人逍遙法外……其他的,我剛剛想了想,我真沒有更大的能力……你又不缺錢。”
凌夜想了想,說:“那就這樣吧……”
盧家晚宴散了之后,凌夜便和盧老、盧務莊、盧四化、周老、周陶俊一起進了客房。這是一個套間,所有人都坐在沙發上休息。
凌夜拿出胡黃二仙留下的茶壺茶盅,朝其中一只茶盅里注入熱水,隨后又將那盅熱水倒入茶壺。
拿著茶壺晃了晃,同時往壺中注入一縷真氣。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凌夜在搞什么名堂。
五分鐘后,凌夜將壺中的水倒入茶盅,端到周老面前,道:“周老,將它喝下去。”
“這是?”周老有些遲疑。
跟過來是說治療痼疾的……不檢查,也不配藥,讓人喝一盅白開水?
確實是一盅白開水,不過也不能說就是一盅白開水,因為茶壺還有茶盅的內壁,多少都殘留著一些“仙茶”的茶銹。
這點茶銹對于凌夜,自然是沒有什么作用,可是對于身體機能退化,又有痼疾的老人,則是療效顯著。
何況凌夜還注入了一些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