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臉上掛著憨直與爽氣的笑容,上來關切。
這少年容貌酷似乃父,但性格卻又稍顯不同。張飛有點蠢萌,張苞卻是憨直。另外一點是張苞是眾人之中最年長的。
而張苞與關平感情素來很好。關平聞言便笑著應到:“好,謝謝哥哥。”
張苞開頭后,其余少年都開始噓寒問暖。就算是在普通的學堂,大家也都是同窗,更何況在場的都是一個戰壕的文武大臣之后,感情自然要好。
熱鬧了一陣,簡雍走了進來。少年們呼啦一聲,各自散去坐好。關平也是正襟危坐,態度端正的不行。
簡雍來到了主位坐下,翻開案幾上的竹簡,說道:“今天仍是學習左傳。”
然后便是一陣長篇大論了,說實在的簡雍此人滑稽詼諧,教學也是有趣生動。但是奈何關平昨晚上沒睡好,很快便昏昏欲睡了起來。
不知何時,關平感覺有人推了推自己,于是勉強睜開睡眼,看向旁邊,便見到了張苞的臉蛋。
張苞的臉色很急,又不住的轉頭看向一側。關平醒悟了過來,連忙轉頭看去,便見到了簡雍那張雍容氣度,足以讓天下九成男子黯然失色的美臉。
“睡的可香甜?”簡雍笑瞇瞇問道。
反正關平是不樂學這些的,再加上簡雍態度很親切,再加上史書上記載簡雍此人風趣隨和。
關平便腦袋一熱,脫口而出道:“香甜。”
“伸出手來。”簡雍聞言臉上笑容更甚了幾分。
關平意識到不對勁了,警惕的看著簡雍,而簡雍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關平于是老老實實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簡雍果然翻臉,從背后取出了一根很大的竹條,然后噼里啪啦的打在了關平的手心上,足足二十下,而且用足了力氣。
要知道簡雍乃是幽州人,自幼騎馬射箭,體格又大,頗有力量。關平這小手,立刻紅腫了起來。
“可真疼。”關平欲哭無淚。
在處理了關平之后,簡雍抬起頭看向了眾少年們,臉上又掛起了笑容,聲音卻無比冰冷。
“告訴你們,既然主公把你們教給了我,那我就有責任把你們教好,誰敢在我課堂上睡覺,第一次二十手心,第二次屁股開花。我管你是關云長的兒子,還是張翼德的兒子。”
少年們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后乖乖低下頭,不敢直視這位笑的溫暖,但動手狠毒的先生。
上課只是上午,下午是少年們自由時間。因為少年們有大半都是武將之后,也需要鍛煉武藝騎射。
放學后,關平讓哼哈二將回去稟報家里。而自己則與張苞一起,前往張家一起吃飯。
張飛的老婆夏侯氏是一個非常爽氣的女子,熱情款待了關平。話說這位夏侯氏乃是夏侯淵的侄女,出門砍柴,被張飛所得,所以求為妻子。
張苞與關平一樣,也不是夏侯氏的親兒子。
張苞與關平也一樣幸運,后母對他們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