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熟,一點都不熟,我連妓館的門是朝南開的還是朝北開的都不知道。”李辰感受道一股股殺氣,立刻認慫的說道。
“一個南門,一個北門。沒錯,看來你和王離還真是好伙伴啊?”贏月充滿殺氣,悠悠的說道。
“什么?”李辰有些懵了,他真是清白的,什么南門北門都是隨口說的。
兩人四目相對,確認過眼神,李辰你是我要打的人。贏月惡狠狠看向李辰,手已經向腰間的秦刀摸去。
這秦刀寒光淋漓,整個神武軍雖然還沒有全部換裝,但重要的軍官還是人手一柄的。這刀稱的上是吹毛斷發,若是劈在人的身上,可當真是能將人一分為二,均勻無比。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又過了兩日。
“哥,抓到了。這小子還真是一把好手,若不是我的人帶著弩箭還真讓他跑了。”王離押著一白面書生模樣的人進了李家莊。
只見這人長相文氣,看起來不像是個武人,更像是個書生。只是如今的樣子看起開有些落魄,如今已然入冬。天冷了,他只是囫圇的披著一件大襖。
“這小子輕身功夫不錯,被我們堵在城南的一個姘頭家里。光著膀子便沖了出去,若不是我帶的都是好收,人又多,還帶著弩箭,說不好還真讓他跑了。”王離看著趙缺,一副欣賞的眼光,這小子當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手。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趙缺昂著頭顱,一副不服的模樣。
“我不殺你,也不刮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便放你走。”李辰沖趙缺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李辰并沒有為難趙缺的打算。
“胡亥,當日我們是奉了胡亥的命令去給你一些教訓。只是萬萬沒有想到,趙高這廝居然殺人滅口。”趙缺這人也是痛快,如同竹筒倒豆子搬將知道的全都捅了出去。
“胡亥,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回找上我。”李辰有些莫名其妙。
“自從陛下召見了大公子和公主之后,胡亥便一直在宮中發火,可能與陛下召見有些關聯。”趙缺說道。
聽到這,李辰已經心中明了,自己多半是受了扶蘇和贏月的無妄之災。
“你走吧?”李辰說道。
“你真放我走?”趙缺充滿質疑的問道。
“我放你走,可是胡亥和趙高未必愿意放比走?你未必活得了,你說呢?”李辰說道。
“你想怎么樣。”趙缺問道。
“殺雞儆猴,刺殺趙高。事成之后,賞金百兩,我會給你們一個新的身份重新開始。”李辰說道。
秦朝的戶籍制度很是嚴格,沒有新的身份,便是想要隱姓埋名的活下去都很難。
“趙高是我義父,他不仁我不能不義,你這樣我很難做的。”趙缺臉上滿是糾結,遲遲下不看決心。
“怎么你不愿意干?”李辰問道。
“不,我的意思是,得加錢。”趙缺真誠無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