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劉邦手下的大將,韓信樊噲應當是第一梯隊的。而韓信更擅長指揮十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的大軍團作戰,這種萬余人的小規模戰爭,樊噲未必比韓信差。
“我......”樊噲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作為最晚被李辰收入麾下的,他實在沒有想到這般重任居然落在了他的肩上。這是何等的信任,對他來說又是何等的殊榮。
“廢話少說,此戰許勝不許敗。”李辰沖樊噲說道。
“若是有負侯爺重托,我樊噲提頭來見。”樊噲熱血沸騰的說道。
“主公,魏武卒馬上沖上去了。一旦魏武卒沖上去,秦軍的炮和弩便沒了用處,你與田兄便率軍沖上去。”張良看著即將推進到秦軍陣容前的魏武卒,說道。
很快,魏武卒在付出千余人傷亡的代價,冒著密集的炮彈,沖到了秦軍陣前。
似乎,勝利就在張良的眼前。
“前軍后撤。”
“陌刀營,上。”
樊噲渾厚的聲音想起,前面正在與聯軍戰斗的秦軍迅速的有序撤退。而在這些秦軍撤退的同時,約莫有著五百人的陌刀營,迅速的頂了上去。
這些陌刀兵,各個都是體型健壯的彪形大漢。身披黝黑的鐵甲,手持銀亮的陌刀。這些陌刀長約三米,重量高達五十斤。刀刃與刀柄對半而分,刀刃厚重,比劍略寬。白刃如雪,勢大力沉,一刀下去人甲俱裂。這些陌刀兵,便是李辰的殺手锏。
李辰預判張良,張良預判了李辰的預判,李辰預判張良預判了李辰的與預判......
每一層預判都是一層,你張良在第五層,你以為我在第二層,可你萬萬想不到老子在第一千層。
兩個人都在藏,誰能取得這場戰斗的勝利,似乎就要看兩人誰藏的殺手锏更多。
“殺,殺,殺。”
魏武卒身披重甲,手持長戈,一步步向陌刀兵推進。
“風,風,風。”
陌刀兵以五百敵二千,卻絲毫不懼。
“嘭,嘭,嘭。”
陌刀與戰戈撞擊在一起,這時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戰斗。這是鐵器時代和青銅時代的碰撞,魏武卒的秦戈,那引以為傲的三層青銅鎧甲,在陌刀的刀鋒之下簡直不堪一擊。
秦軍已經不再是當年的秦軍,他們擁有了領先這個時代的裝備,而魏武卒卻還在原地踏步。一時間,血與肉碰撞在一起。魏武卒完全就是在憑借著四倍的兵力,和血肉之軀在硬頂著秦軍的進攻。
可秦軍的陌刀可以輕易的斬斷魏武卒的長戈,可以輕松的將魏武卒連人帶甲劈成兩半。而魏武卒的長戈捅在陌刀兵的身上,卻難以刺捅陌刀兵的鐵鎧。明眼人都看的出,魏武卒敗退只是時間問題。
“羽哥,怎么辦。”正在沖鋒的項莊朝身旁的項羽問道,眼前的這一幕讓他們有些進退兩難。
項羽看著硬撐著的魏武卒,他心中清楚,這個時候他們撤退還來得及,可魏武卒只怕要全軍覆滅了。
“沖上去,活捉嬴政。”項羽的驕傲不能容忍他有拋棄戰友的行為,看著始皇的大旗,項羽發狠道。
“主公,我們怎么辦。”田橫的技擊營中也有人看到這時的局面,沖田橫問道。
“跟著項羽。”田橫看著改變方向朝始皇車架沖去的項羽,他心中已經知道了項羽的打算。
“兄弟們,左右是個死,幫項羽纏住眼前的軍隊。”吳通渾身是血,沖麾下喊道。
似乎,活捉始皇已經成了項羽翻盤的唯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