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哈若是想拆家,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得拆。始皇將哈神放在龍椅上,自顧自的批閱著周折。
“嗷嗚。”
突然二哈發出一聲慘叫,原來趁著始皇沒在意它。二哈一口狠狠的咬在了龍椅的把手上,這龍椅可是純金打造,二哈這一口沒把龍椅咬壞,險些將自己一口狗牙蹦掉。
始皇拍了拍二哈的腦袋,示意讓它安靜一下,然后繼續批閱起奏折。二哈似乎也感受到了始皇的威嚴不在鬧騰,乖乖的坐著龍椅上,只是火藍色的眼睛正在賊溜溜的轉動。
這份奏折是扶蘇派人送來的,泗水,東海這兩個災情最嚴重的郡已經基本遏制住了災情,百姓們的生活也逐漸步入了正規。即將年關這個時候災民是在家歇息的,扶蘇在奏折上書想要多發給災民一個月的工錢,已求讓災民能夠過上一個好年。這受災的百姓本來便心中敏感,今年讓他們能夠過的好年,來年這些人也能更加賣力的工作。
始皇看完這份奏折,提筆在奏折上寫了一個準字。扶蘇這些日子一直在四處奔波救災,也得虧是扶蘇在前線。若是派個尋常官員負責救災工作,只怕這用來救災的錢糧經過層層的剝削,能夠真正用在賑災上的能有一半已經是萬幸了。如今有扶蘇在前面盯著,這些貪心的底層的官員恐怕也不敢伸手。要知道扶蘇如今可是公認的儲君,會去為難扶蘇的人要么是政敵,要么是傻子。
自從二哈來到皇宮之中,整個皇宮都熱鬧了起來。
第一天,幾個宮女帶著二哈到御花園遛彎,這一溜就到了晚上。最后,狗回來了,可宮女丟了。
第二天,一早。始皇準備上朝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靴子找不到了。就在堪堪要遲到的時候,二哈叼著比自己還高的靴子搖搖晃晃的跑來。
第三天,宮中的家具開始莫名其妙的損壞,無一例外這些家具上都留有一些狗牙印。
第四天,宮中宮女的肚兜開始頻頻失竊,這究竟是狗性的扭曲,還是狗德的淪喪。
第五天,宮中晚上突然傳出陣陣狼嚎,這其中又有著怎么樣的秘密。
第六天.......
接連一周,始皇感覺這狗實在有些鬧騰。現在宮中的宮女,太監,每天不是在找狗,就是在找狗的路上。每當這些人類的氣喘吁吁的時候,二哈又悠哉悠哉的出現了。
始皇嚴重懷疑,李辰這小子就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這玩意是這副德行,才送到自己這邊。始皇現在看著這小東西都氣的牙癢癢,這才幾天的功夫,宮中的家具都換了幾次了。要不是為了那片不次于大秦疆域的冰原,早就開始吃狗肉火鍋了。
“趙卿,你說這小東西怎么這么歡騰的呢?將它養在哪里是好?”始皇沖趙高問道。
這小東西卻是是有些煩人,趙高這些天也是被二哈折騰的精疲力盡。這狗子整日在宮中搗亂,這給狗子搽屁股的事情可一直都是他在干。可偏偏始皇又指著這二哈當帶路黨,來占領西伯利亞冰原。所以對于二哈趙高是打也不敢打,罵也不敢罵。
“陛下,這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這哈神是侯爺送的,依著我看著還是送回去讓侯爺養著。想必侯爺必然會悉心照料哈神,到時候也不耽誤帶路前往西伯利亞冰原。”趙高想了想說道。
始皇一聽,點了點頭,顯然對于趙高這個提議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