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屋子里不斷的傳來巨響,李正已經拔出了腰間的長刀,開始翻箱倒柜的搜尋起來。
此時李正的那騷婆娘臉上已經肉眼可見的浮腫起來,鮮紅的瘀血就像五指山一樣的印在臉上,看著李正憤怒的模樣,她怯怯的看向衣柜,心中也在不停的打鼓。
衣柜中徐靖湊著縫隙看著外面憤怒的李正,眼瞅著馬上就要搜尋到這個衣柜了,卷縮在漆黑衣柜中的徐靖,心里也是慌的一批。
“哐。”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正在漆黑衣柜中思考著人生的徐靖,突然看到了一片的光明。原來衣柜的柜門已經被李正批開,而在徐靖看到外面的同時,李正也看到了光著屁股卷縮在衣柜中的徐靖。
“李大哥,嫂子說家里排水道堵了,你又不在家,我是來通排水道的。我這么說,你能信不。”徐靖努力的擠出一個自以為無辜的笑容,心虛的說道。
“你他娘的通排水道光著屁股通。”李正手中拿著一把寒光凜冽的長刀,雙眼冒火似的看向徐靖。
“主要喝茶的衣服就這一件,我怕弄臟了喝茶的衣服。”徐靖硬著頭皮說道。
“我草尼瑪,弄臟你瑪,老子的十年寒窗簡直受到了奇恥大辱。”李正舉起手中的長刀,便朝著衣柜中砍去。
“轟。”
李正這含恨一刀簡直用處了吃奶的力氣,好在衣柜中的空間狹小。徐靖下意識的一躲,讓這一刀卡在了衣柜當中。
眼看李正是真的動了殺心,徐靖知道自己在不走恐怕真的要死在這里了。他也顧不上自己正光著屁股了,猛的從衣柜中躍起,撞在了正堵住衣柜的李正身上。
李正是先文后武,而徐靖是打小習武,所以這武藝上自然是徐靖厲害。只是一來李正是徐靖的上司,而來這事本來就是徐靖理虧。所以徐靖并不敢對李正動手,他只是將徐靖撞倒在地之后,慌忙的披上衣服,然后便躲路而逃。
這時這邊的動靜早就驚動了李正府里的家丁,徐靖剛跑了沒多遠,便被十幾名家丁抄著大木棍便將徐靖圍了起來。
“給我打死他,出了事我擔著。”正所謂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李正剛剛爬起來,便沖著自己家丁喊道。
這個時候的家丁幾乎都是些奴籍,這些奴籍說起來就是主家的奴隸,主家讓往東便不能往西,主家讓打狗就不能攆雞,別說主家讓打死個人,便是讓自殺家丁也不敢不從。
在者說了,家丁看到這光著膀子的徐靖,還有躺在地上的自家夫人,憤怒的幾乎要殺人的老爺,這三幅畫面聯想在一起,誰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感情這是偷人偷自家府上了,這種情況便是真的打死了,那也是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