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衛子期的問題,馬王無言以對。他自然知道這些軍中的將領,絕對不會放棄手中的兵權。就像是他們兩家王室,做這么多為的不也是保住自己的利益嗎?
“現在可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秦軍至多在過半月就能開到平壤城下,到時候若是還解決不了這些人,死的可就是你我兩家了。”衛子期言之鑿鑿的說道,絲毫不已自己所做的事情為恥。
“也罷,也罷,死道友不死貧道,就如衛兄所言吧。”馬王聽完衛王的話,似乎感覺還是保住自己的狗命要緊。
三更時分,衛韓和馬韓王室手中掌握的為數不多的禁軍開始集結,似乎是為了避免尷尬,雙方各自交換了手中的目標。有衛韓王室去對付馬韓將軍,而馬韓王室則去對付衛韓將軍。不得不說,在當完婊子還要立牌坊這快,衛馬兩韓將大秦儒家那一套學得了精髓。
是也,寒風凜冽,由于衛馬聯軍在平壤駐扎的日子已經不斷了,所以這些軍中的高層將領在平壤城中都有自己的宅院。此時,平壤城的城門已經由王室統領的禁軍接管,一隊隊禁軍開始撲向事先分派好的目標。
城北,這里是馬韓將軍金善喜的府邸,這座府邸很大,在整個平壤城也是數一數二的。這諾大的府邸,也證明了這個金善喜是條大魚。馬韓又幾乎三分之一的士兵都在他的麾下,馬韓武將中能夠穩壓他一頭的也只有戰敗被俘的尹成正了。
衛亭羽是衛王的侄子,帶隊來擒拿金善喜的人正是他。沒錯就是擒拿,雖然如今衛馬聯軍的高層將領都在城中,可軍中卻還有大批的中層軍官。三韓地區和大秦不同,王室的掌控力在軍中并不高,這些中層將領效忠的并不是王室,而是自家的主將。為了防止過度的激化和軍中的矛盾,衛馬王室下達的是擒拿而不是格殺的命令。
“嘭,嘭,嘭。”
衛亭羽派人將金喜善的府邸圍了個水泄不通,而后立刻便讓手下上去砸門。這些禁軍多數都是和王室沾親帶故的,一個個都是眼高于頂,而且本來就是來拿人的,態度上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嘭,嘭,嘭。”
一個個大腳印狠狠的印在門上,讓金府的大門整個嗡嗡作響。
“先頂上去,別讓他們進來,我去稟報老爺。”金管家透過門縫朝著外面看去,看到外面是來勢洶洶的衛韓士兵的時候,立刻小聲的吩咐家丁頂住大門。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金管家兩條小短腿邁的飛快,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個老年人。
金喜善在宴會當中早就喝的迷迷糊糊的,此時半醒半醉之間,迷迷糊糊的問道:“大半夜的,慌慌張張的怎么回事。”
“老爺,外面來了一伙衛韓的兵,看樣子是老找茬的。”金管家趕忙說道。
“什么?”
“衛韓的兵?”聽到這里,金善喜的酒已經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