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金管家晾在一旁,衛亭羽氣呼呼的走到一個士兵面前問道:“你不是說人在的嗎?”
衛亭羽聲音雖小,可語氣中的怒氣卻是實實在在的。士兵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確實看到馬車進了府里的。”
“只看到了馬車?”衛亭羽追問道。
“對,確實是金將軍的馬車。”士兵確認道。
聽聞士兵的話,衛亭羽只當金喜善并沒有跟著馬車一起回來,正當他剛想要回到老管家跟前打探消息的時候。
“這里有一間密室。”突然,正在后院假山旁搜尋的士兵大喊道。
一聽這話,金管家原本得意洋洋的臉色,立刻便僵住了。
“進去?”衛亭羽手一揮,立刻有著十余名衛韓士兵鉆了進去。
密室的入口不大,不仔細看甚至會以為這是一個狗洞。當衛韓士兵進去的時候,金管家的面色有些不自然。金管家看到老爺朝著后院去的,他以為金喜善就藏在密室當中。
“密室中只有些金銀,沒有人。”沒多會,剛剛進去的士兵又垂頭喪氣的鉆了出來。
“我家老爺真不在家,這男人喝了酒之后興致難免有些高,興許是去了城里的妓館也說不定。”金管家在衛亭羽的面前小聲的嘀咕道。
“老爺,老爺,你在哪里。”
送走了這幫子兇神,確認了他們已經走遠了之后,金管家回到后院,小聲的呼喚道。
“呼啦。”
這時,后院的糞坑當中突然鉆出來一個糞人,這人的身上滿是臭氣熏天的暗黃糞水,他的嘴中含著一根細小的竹管,顯然剛剛就是憑借著這個東西在糞水中呼吸的。
“快去拿身下人的衣服,我得出城。”金喜善顧不得身上的味道,趕忙吩咐道。
金管家此時也是心中一跳,活了這么一把年紀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可能把自家老爺逼到糞坑里的大風浪還真是頭一遭,此時也由不得多言,趕忙拿了一身下人的衣服給老爺換上。
衣服雖然換了,可身上的味道可還在,金善喜也管不了這么多了,如今出城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只有回到軍中,自己才不是任人宰割的肥羊。作為一個茍圣,金善喜對于跑路的天賦是與生俱來的。他一路躲過了許多支衛馬禁軍,總算來到了城墻的出口,一個狗洞。
對于一個茍圣來說,連糞坑都能下,鉆狗洞簡直就是一個毫無負擔的事情嗎。畢竟臉皮和活著,肯定是后者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