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襲擊東胡部落,沒有的事?”頭曼單于毫不猶豫的反駁。
對于大月單于說的這些事情,頭曼單于可謂是一頭霧水。出兵幫助東胡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兵的,至于襲擊東胡部落的事情頭曼單于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心中也有了些許的猜測。
“這么說,東胡部落被襲擊的事情,頭曼兄并不清楚。”大月單于反問道。
大月單于這么一說,頭曼單于哪里還不清楚,雖然他已經三令五申了的給下面的部落下了命令不許參戰,不過現在看的話指定是陽奉陰違的。
頭曼單于心中惱火,千方百計的想到遠離這灘渾水,可是最后還是摻和進來了。
“不知。”雖然已經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可是頭曼單于還是矢口否認道。
“有匈奴部落北進三百里,襲擊無數的東胡部落,男丁不留活口,婦孺和牛羊盡皆擄走了。”大月單于面色嚴峻的說道。
一聽這話,頭曼單于有些頭疼了,若是單單的是搶掠了些牛羊財務還好,可現在這是屠滅了整個部落。這是血仇啊,不共戴天的血仇。
“頭曼兄,草原上的形式你應該知道的。東胡擋在了前面才有你我兩族的安穩,若是東胡沒了,直面大秦的便是你我兩族。你匈奴不愿出兵我不管你,但是有一點,匈奴絕對不能在背后使絆子。”大月單于的面色有些冷峻的說道。
匈奴,大月,東胡三族當中,東胡與大秦接壤的地盤最多,而且東胡又是一個強盜種族,有他們在河套上竄下跳,吸引著大秦的注意力,才能讓大月和匈奴的日子更加安穩。所以,大月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東胡沒了。
“我保證,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了,至于東胡那邊,我會給他們一個合理的交代的。”頭曼單于承諾道。
“好,既然頭曼兄如此說了,我還是信的過的。”大月單于開口說道。
大月單于前腳剛走,頭曼單于立刻便擂鼓升帳。
“混賬東西,混賬東西,還有沒有將我這個單于放在眼里。簡直是反了天了,反了天了。”頭曼單于在打仗中怒罵道。
大帳當中許多匈奴將領面面相覷,他們心想:“單于這是罵誰呢?”
“點三千親兵,跟我去源于和呼衍部去一趟。”頭曼單于沖著手下的將領喊道。
呼衍部和源于部的草場和東胡人接壤,不用多想,這劫掠東胡部落的事情,必然跑不了他們兩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