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父皇病重了?”胡亥恍然大悟道。
始皇是大秦的定海神針,只要始皇在一天,那么大秦的天便翻不了。如今,沉浸許久的趙高居然動了起來,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始皇病重了。
老虎病了,那么自然在也震懾不住周邊的魑魅魍魎。
“為師敢動,確實是與陛下的病有關。但陛下的病只是頑疾,卻也算不上重。”趙高輕聲說道。
“病的不重?”聽到趙高的話,胡亥心中的豪氣不由的散了幾分,始皇病的不重,那么他們想在朝堂上搞事情,能有把握嗎?
“你可知陛下是什么傷?”趙高問道。
“不知。”胡亥回答道。
始皇的頑疾似乎是年輕的時候留下的,那個時候還沒有胡亥,他自然不知始皇的頑疾到底是什么。甚至朝堂上也很少有人知道始皇的頑疾,只有參與了那場大戰的人才知曉。如,李斯,如,王翦,如,蒙恬等人。恰巧,趙高正是這件事為數不多的知情者之一。
趙高似乎是陷入了回憶當中,他聲音沙啞的敘述著:“當初陛下才不足雙十,雖然已經登基七年了,可是朝堂上掌權的卻是丞相呂不韋。呂不韋自稱仲父,他的權勢之大超乎了人的想象。陛下是何等人杰,怎么會讓呂不韋騎在自己的頭上。”
“當初陛下和呂不韋的那一戰便是在咸陽城中,當時甚至多數的朝臣選擇了兩不想幫。你想想,呂不韋的權勢得有多大,能夠讓朝臣不敢相助皇帝。這一戰陛下甚至親自持劍下場拼殺,最后自然是陛下勝了,呂不韋被生擒之后也不過是一杯毒酒了卻殘生。”
“老師是說,父皇的傷是哪個時候留下的?”胡亥好奇的問道。
這段歷史是宮中的秘密,即便是朝堂當中,都很少有人知道。即便如同王翦,蒙恬這般當年參與之人,也絕對都是決口不提。胡亥不知道還有這段秘密,自然是好奇的很。
“不錯,在那一戰里,陛下的后背中了一箭。”
“這箭是一支浸透在金汁中的毒箭,陛下雖然當時僥幸留下了一命,可是卻也在后背留下了一個無法根治的毒瘡。這毒瘡每到冬季便會發作,天氣越冷便會發作的越厲害。”趙高解釋道。
金汁是什么,金汁就是糞水,在那個年代,被這樣的箭射中,沒有當場破傷風去世便已經算是命大了。始皇雖然沒死,卻也被毒瘡折磨了幾十年。
“老師,可是要在父皇的傷上動什么手腳。”胡亥問道。
“不,陛下哪里誰敢動手腳。”
“我只是根據陛下的傷,想到了一個計劃而已。”趙高說道。
“陛下的傷這些年已經成了太醫院的難題,這些年太醫們一直在找根治的辦法,也終于在今年他們總算找到了根治的辦法。據說陛下已經答應了使用這種辦法醫治,一旦陛下開始醫治,咱們的機會便到了。”趙高興奮的說道。
“老師,什么醫治的辦法?”胡亥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