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
“裝彈。”
“發射。”隨著旗艦上瞭望塔上士兵手中的令旗揮動,秦軍炮兵開始了緊鑼密鼓的行動。
“轟,轟,轟。”
“轟,轟,轟。”
秦軍戰艦上的炮聲轟鳴起來,巨大的炮彈從炮管中飛射而出,一個個黑乎乎的炮彈朝著岸邊激射而去。
“嘭,嘭,嘭。”
“嘭,嘭,嘭。”
第一輪的試射多數的炮彈落在了海中,但是也有少量的炮彈落在了岸邊。這巨大的爆炸聲將岸上的薩摩藩士兵嚇個不輕,雖然僅僅只有幾個倒霉蛋被大炮擊中,可即便是這樣還是讓薩摩藩的士兵人心渙散。
“普良將軍,這怎么辦,咱們這些人只怕擋不住秦軍啊?”有薩摩藩的偏將緊張道,此時他的雙腿都在顫抖,秦軍這種攻擊方式是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普良也是嚇壞了,他哪里打過這樣的仗,哪里見過這樣的打法。和秦軍現在的陣仗比起來,他們之前打的那些仗,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然而,普良能夠獨領一軍也不是泛泛之輩。雖然心中恐慌,可是他卻很快鎮定起來。看著敵我雙方的兵力,他心中清楚,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打,非但不能打,還必須在不打的前提下守住岸便礙口。
海戰是打不了的,若是打海戰不管多少人下海都是填海。只能等著援兵到來之后,到樹林中去和秦軍躲貓貓。也只有這樣,他們薩摩藩才有一絲勝算。
然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怎么阻止秦軍上岸,怎么拖到援兵到來。就他手下這兩三千的歪瓜裂棗,只怕和秦軍一碰就的被打散。如此一來還談何阻擋秦軍。
突然,普良將目光盯著了岸邊自家的幾十艘小船上,也確實和秦軍的艦隊比起來,他們這也只能算是小船了。
“通知士兵,放火燒船。”普良斬釘截鐵的說道。
“什么?”
“普將軍,燒船,這可是咱們薩摩藩所有的船只啊?”偏將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幾十艘船只是薩摩藩所有的船只,打仗要用,捕魚要用,甚至偶爾客串幾次海盜,打劫商船的時候也要用。對于他們這種生活在島上的人來說,這船就等于是腿啊。將船燒了,那就等于是自己將腿打斷。
奈何,這個時候普良已經沒有辦法了。燒船已經是最后也是唯一的辦法,將船燒了,最起碼在大火燃盡之前,秦軍是無法靠近岸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