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點也不想知道。”
羅斌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萬一這女人一說,然后反咬他一口。
說他已經知道了他們觀里最大的秘密,一定要讓他算,不然就滅口,那不是自己坑自己嘛。
然而,哪怕羅斌頭都快搖斷了,余婷還是不緊不慢的道:
“祖師說過,一甲子之后,必有大變,到時候,會有一個代天行走出現,此子當繼承三星觀之月書。”
羅斌心里一驚,這說的應該不是他吧,不應該啊,六十年前,別說他了,連他媽應該都沒出生呢吧。
而且他羅斌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就算這女人的祖師再厲害,最多在本世界了不起而已,怎么可能影響的到那個科學發展觀的世界。
“祖師還說過,那人天生就有異象,應該不難辨認,而且就出生在平城。
因此六十年前,我們就在平城建了分館,建設分館的事,還是我們三星觀首創的呢。”
“你祖師酒喝多了吧,說這么多。
這還能叫預言嘛,哪有預言這么說的?”,羅斌終于還是忍無可忍的把槽吐了出來。
余婷俏臉一紅,道:“我又沒在現場,怎么知道祖師是怎么說的,我也是聽我師傅講的嘛。”
“這么說,你師傅在現場?”
“我師傅也是聽我師祖講的,反正翻譯過來就是這個意思沒錯了,你較真這個干嘛?難道你還能是代天行走?”
羅斌好歹也二十啷當歲了,算上睡著的那十年,都三十多了,怎么可能還會受這個激。
“我?我當然不可能,一個鄉下小子而已,有屁個異象。
再說了,我又不是平城出生的,只這一條就能把我否了。”
余婷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手上的指環,沒有任何動靜,這證明了一點,這家伙居然說的是實話。
剛才余婷說的,并不全是為了刺激羅斌,更多的是試探,無論羅斌發表什么樣的看法,這枚問心指環都能告訴她,羅斌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余婷早就懷疑羅斌了,一天卜卦測算幾十次的人,余婷也不是沒見過,但那些基本上都被證明是江湖騙子,或者初出茅廬的新手。
這兩者都有一個共同點,命中率不高,江湖騙子就純靠話術騙人,其實一句話似是而非,左也對,右也對,當局者可能還覺得有道理,但只要旁觀一陣就能看個清楚明白。
而新手則更不用說了,每個大師也都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等他們真正看到了那一絲天機之后,自然就明白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了。
她們三星觀里就有一個精通易術的長老,但這位長老一生都不肯娶妻生子,甚至連徒弟都不肯收一個。
余婷知道,不止三星觀的長老,厲害一點的易術師,基本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怪癖,不針對別人,就用來懲罰自己。
余婷也問過她的師傅,師傅說那是自懲,他們那種人對天道感應都很敏銳,會用天道喜歡的方式來懲罰自己,達到另類天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