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德身上的蟒袍早就被人扒去,嘴里塞著麻核,手腳各自被捆住,瘋狂掙扎扭動的樣子倒真是像極了蛆蟲。
“說吧,洪真和徐百祥跑哪兒去了。”
趙桓笑瞇瞇的問道:“若是老老實實的交待,朕還能給你個痛快。若是不說,朕也有的是法子炮制你。”
“嗚!嗚!嗚!”
李乾德嘴里被塞了麻核,只能不停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而趙桓卻臉色一沉,說道:“既然不愿意老實招供,那朕也不為難你。”
說完之后,趙桓便直接對何薊吩咐道:“讓醫家的醫者過來一個,先在他身上劃個幾百刀。”
然后李乾德的身上就被隨軍的御醫劃了一百零八刀,刀刀避開要害不說,就連血都沒流多少,如果不是李乾德瘋狂的掙扎還有額頭上的冷汗,幾乎都不出來挨刀的跡象。
“現在該老實交待了吧?”
趙桓笑瞇瞇的俯下身子,對李乾德道:“洪真和徐百祥在哪兒?”
李乾德瘋狂的掙扎著,企圖離趙桓能遠一些,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里更是寫滿了恐懼。就連剛剛行刑的御醫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就算李乾德想要老實交待,可是官家就這么讓人堵著他的嘴,他又怎么交待?
然而趙桓卻絲毫沒有拿出李乾德嘴里的破布的意思,反而嘆息了一聲,說道:“英雄好漢,朕見得多了。可是像你一般硬氣的,朕還真沒見過幾個。”
夸了李乾德一句,趙桓又對何薊吩咐道:“去拿些烈酒來。”
待何薊取來烈酒后,趙桓便直接拔掉了瓶塞,小心翼翼的將反復蒸餾后得到的烈酒澆到李乾德的身上。
“還不愿意說?朕倒是有點兒佩服你了。”
望著瘋狂掙扎的李乾德,趙桓又笑瞇瞇的說道:“不過沒關系。朕有的是耐心,也有的是讓你招供的法子。”
李乾德已經徹底崩潰了——
讓自己招供,又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偏又能想出來這些折磨人的花樣,這特么是一個皇帝能干出來的事兒?或者說,這特么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然而趙桓卻根本沒有理會李乾德,反而自顧自的說道:“你聽說過凌遲嗎?”
“凌遲是一門藝術,絕不是他們說的千刀萬剮那么簡單。而且千刀萬剮只是一個一廂情愿的想法,因為根本不可能剮到一萬刀。”
“真正的凌遲,是先割掉你兩只眼睛的眼皮,讓你的眼睛從此再也無法閉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凌遲。”
“然后呢,是用一張細密的魚網裹在你身上,要用力裹緊,然后一刀刀的把突起來的肉都割掉。”
“在這個過程里面,得小心仔細的避開你的血管,以免造成大出血。”
“同時,還得給你灌一些參湯雞湯之類的補品,以免你熬不到最后一刀。因為你死的太快了,行刑的劊子手也會受到懲罰。或者是扣工錢,或者是挨板子,或者是永遠不能再從事這個行當。”
“當剮到最后一刀的時候,應該是不多不少,正好三千六百刀,而最后一刀會直接插在你心上,讓你痛痛快快的咽氣。然后,你身上剩下的肉和骨頭會被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