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狗的心情這才好了起來,等抓了差不多一千個勞工之后才讓手下的潑皮們埋鍋造飯。
然后繼續抓勞工。
直到連續送了兩千多差不多三千勞工回到船上之后,劉二狗才帶著一眾潑皮們來到了一個看著像城池實際上卻狗屁不通的地方。
“這是……城?城池?”
有城墻,城墻上面有倭奴的守軍,應該是城池無疑了。
但是這城墻高不到三米,劉二狗覺得自己多跑上幾步,再用力一躍就能攀上所謂的城頭。
這玩意能當城墻用?防小孩子呢?連特么大楯車都用不著好嗎!
然后劉二狗就招呼手下帶著弓箭的潑皮們一起來到了城墻不遠處,擺開了密集箭雨覆蓋的陣形——
雖然劉二狗手里沒有硬弩,但是劉二狗手里有弓箭。
潑皮出身的劉二狗在長年的潑皮斗毆活動中發現,一般跟在對面頭領身邊的都是最能打的,越往外就越弱雞,如果把最能打的兄弟們集中起來中路突進,再讓比較能打的那些兄弟們從兩翼包抄過去,一場潑皮之間的混戰就能以自己的勝利而告終。
在跟蓬萊縣甚至附近其他幾個縣的潑皮破落戶們進行了無數次的潑皮間對決之后,劉二狗的這套理論已經越來越完善。等劉二狗帶著這些潑皮們來到倭國之后,劉二狗的這套理論已臻至大成境界。
比如現在,劉二狗就準備讓手里掌握著弓箭的兄弟們先對城頭進行幾輪箭雨覆蓋,然后再讓最能打的兄弟們充當中路大軍,剩下的那些兵分兩路,直接頂著倭奴的防守強行沖進對方的“城池”。
然后,估計就沒有什么然后了。
根據前面那一場和倭奴軍隊的“戰爭”結果來看,只要自己這邊能沖進對方的城池,后面的倭奴基本上也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然而就在劉二狗打算通過眼前這座倭國城池來檢驗自己這一套潑皮戰爭理論是否能適用于戰場的時候,對面的倭國城頭上卻悄然豎起了一面白旗,所謂的“城門”也吱吱呀呀的打開了。
佐佐木義久**著身體,渾身只有胯下的一件兜襠布,后背上背著幾根荊條,右手還牽著一只小羊羔,羞羞答答的邁著小碎步從所謂的“城池”里出來了……
“這踏馬是?肉袒牽羊?負荊請罪?”
盡管滿身的匪氣依舊,但是劉二狗好學,能夠拉下臉來對船上那兩個比他小很多的書生執弟子禮,尤其好學些成語之類的東西,所以劉二狗知道肉袒牽羊和負荊請罪的典故。
可是對面的是倭奴!倭奴!
特么的,一群倭奴玩什么肉袒牽羊、負荊請罪的典故?這特么不是拿錯了劇本?
就在劉二狗和一眾潑皮們還在一臉懵逼的時候,佐佐木義久已經邁著小碎步到了劉二狗跟前,先是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接著又俯身拜道:“我們投降!愿意接受天魔神大人的一切處置!”
PS:繼續開盤繼續下注!理直氣壯的求票!尤其是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