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趙桓不敬“三神器”,而是因為趙桓臉上那滿滿的嫌棄之色。
白河舔黃生急的是自己活不下來。
“臣有眼無珠,不識官家天威,不識天兵,此皆罪臣之過,臣知罪矣!”
深深的將頭埋在地上,白河舔黃拜道:“罪臣愿意接受官家的一切懲罰。”
“無論是遷都,還是駐軍,罪臣都愿意接受,毫無怨言!”
“罪臣還有一女,年方二八,愿獻于官家!”
“只求官家看在倭國百姓無辜的份上大發慈悲,暫息雷霆之怒!”
然而讓白河舔黃失望的是,趙桓對于什么遷都、駐軍之類的提議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
畢竟,倭國屠殺旅順百姓的時候沒有大發慈悲,屠殺南京百姓的時候也沒有大發慈悲,剖開孕婦的肚子,把嬰兒挑在刺刀上的時候,也沒有大發慈悲。
像這種三分人樣沒學全,七分獸性卻根深蒂固的玩意,還是趁早宰殺干凈了比較好。
而且趙桓對于什么白河舔黃之類的倭奴根本就沒什么興趣。舔黃嘛,如果把鳥羽、白河這兩個太上舔黃跟現任的那個傀儡舔黃都算上,倭國就有足足三個舔黃。這么多的舔黃擱在一塊兒,估計他們想怎么舔就能怎么舔,反正是夠能舔的。
至于白河舔黃所謂的女兒什么的,趙桓就更沒興趣了——
后宮里面隨便找個妃子出來都能秒了后世那些所謂的大小花旦,就倭奴那三寸丁谷樹皮的五短身材,已經成年的姑娘長得還跟個小女孩似的,趙桓根本就下不去手。
估計也就是后世的某些沙雕網友能好這一口。
再說了,倭國人那啥那啥可是向來亂的很,比那一團亂麻都亂,比如白河舔黃他爹就是先娶姑姑后娶祖母的狼滅,提起來都還嫌惡心呢。
然后趙桓就笑著對丁建豐擺了擺手,吩咐道:“先把白河給帶下去,讓他親眼看著朕的大軍是如何把倭國所謂的神宮啊鳥居啊還有什么菩提寺之類的全都挖了挫骨揚灰的,回頭再拿去筑京觀。”
“還有,除了京都的倭奴之外,剩下的只要老老實實的投降,就不要隨便拿來筑京觀了,畢竟還得留下來當勞工。”
哪怕是為了讓倭奴當勞工,替大宋百姓去干那些危險要命的活計,趙桓都不可能把所有的倭奴全筑了京觀。既然不能全筑京觀,那就得以抓勞工為主。
而抓勞工這種事情,別說讓第四軍和第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軍的這些殺才們去干了,就是讓劉二狗那個青皮破落戶帶著大宋的潑皮們去干都能干的立立整整的。
所以,在把京都的倭奴都拿來筑了一座超大型的京觀,并且拿著白河舔黃一家人的人頭做了京觀最高處的景觀之后,趙桓就對倭國沒什么興趣了——
所謂的征伐倭國,近乎于兒戲一般簡單!枯燥!無聊!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趙桓甚至想跑路回大宋算了。
回去當個咸魚一樣的皇帝,以后天天在后宮里面浪蕩或者干脆大選秀女或者七下江南,等棒子跟女真那邊的血都流的差不多了,再帶兵去懟死他們。
PS:第三更!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