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眼睛明亮了起來,“來來來,干了這杯酒。”
他心里喜洋洋,雖然是心腹謀士,但不用搖晃也不行,搖一搖,總會有的。
半個時辰后。
郭嘉依舊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小酒喝著,他也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好這口。他想起被搖晃,頓感遇人不淑,唏噓不已。
這時候,典韋推門進來了,“軍師,這是大公子賞給你的茅臺。”
郭嘉眼睛放光,頓時感到酒逢知己千杯少。
大公子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報之!
“哎,怎么少了半瓶!”郭嘉一接到手就驚訝道。
“哦~。”典韋剛才喝的太猛了,一口下去了半斤,此刻忍不住打了一個酒嗝,頓時滿室生香。
郭嘉大怒,“典武穆,你這個匹夫,竟敢偷喝大公子專賞本軍師的酒?”
典韋臉上火辣辣的,急忙奪門而去,走遠了才喊道,“軍師就了不起了嗎,還不讓人喝酒了!”
郭嘉差點抽過去,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第二天。
袁譚騎著龍驪馬,快馬一鞭,就來到了城外呂布軍大營。
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熟門熟路,在高順的接待下,就直接來了中軍大帳。
“大公子。”呂布樂呵呵的迎接,“每次來都帶這么多禮物,真是太客氣了。”
呂布又有些不好意思,打定主意過幾天就回訪一下袁譚,一定帶更多的禮物。
他邀請袁譚對桌而坐。
袁譚拿出了一盒剃須刀,手動的那種,還是歷史很悠久的那種。
就是兩個鐵片中間夾著一個刀片只露出刀鋒,下面一根棍擰在螺絲上,又能固定又能手拿著。
依稀記得好些哪一部電影里面的男主角經常藏嘴里劃人脖子。
“將軍,這是刮胡子刀,這是剃須膏……。我見到將軍胡子堅硬,很難刮干凈,所以特意帶來了。”
他講解了好半天,呂布才明白是什么。
“真是精巧的做工,生平僅見,一定是某一位大師手筆吧?”呂布被現代科技震驚。
呂布忍不住馬上去試用。
少頃。
當他從后賬走出來,滿大帳他的部眾都震驚了。
李儒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從未見過能刮這么干凈的。
呂布也是很驚駭的,忍不住拿出來了薄薄的刀片,“這比洛陽紙還薄,竟然比名刀還鋒利,若是用來殺人,一定不見血。”
“多謝大公子。”這么好的刀具送給了他,讓他感激不已。
“呂將軍太客氣了。”袁譚道。
典韋他們雖然也震驚這刀片的鋒利,但卻不以為然。
心想這還是手動的,大公子有一個自動的,往下巴一方,胡子就自己沒了,那才叫太神奇。
看你們現在這個表情,若是見到那物,還不嚇死。
明顯這是淘汰品。
雙方再次落座,呂布的精神明顯比剛才好了許多。
袁譚于此時說道:“將軍武藝冠絕天下,終非池中之物,在這里真是屈才了。”
“???”呂布心想難道要趕自己走,算一算也真是在袁家這里停留了太長時間。
他并不是一個小人,也知道久留人家這里不好,他自己面子上也尷尬。
但離開這里去哪里?
因此一時間無言以對。
李儒卻是聽出了話外音,立刻道:“大公子可有指教的地方?”
袁譚擺手道:“指教不敢當,溫侯何不去兗州,尋找基業之地呢?”
“兗州?”呂布這才明白應該是在指點自己。
對于基業之地,呂布一直渴盼,但一直不得要領,急忙站了起來,恭敬道:“若大公子能夠指點迷津,此恩必不敢忘。”
“溫侯多禮了。”袁譚示意呂布坐下來,又道:“兗州張邈、陳宮和兗州牧劉岱的關系是很好的,曹操卻是殺了劉岱自立州牧,他兩個人其實很不甘心依附曹操。”
大帳中,似乎李儒高順這些呂布的手下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打擾到袁譚從此不再告訴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