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鄴城城西。
雖然這里不是貧民窟,但也只是一般百姓住的地方。
典韋在這里有一個小院。
其實袁譚本意是給豪宅才能匹配猛將的身份。
但要知道袁家現在的勢力還不算太大,就連袁紹的直系手下也就是一般府邸,就別說袁譚了。
小院里面,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們圍成一圈喝酒。
咚咚咚~
典韋又喝空了一瓶牛二,已經是徹底醉了,道:
“老高啊,你看看這酒,看看這裝酒的瓶子,哪一個不是價值連城?”
“我典武穆求爺爺告奶奶,都得不到一瓶。你一來,看看,我真是沾了你的光。”
高順其實不打算喝酒的,但這就太勾人了,本說喝二兩,但一不留神就喝大了。
“真是好酒……。”他一直硬撐著不愿意躺下,此刻道:“老典,你別說了,我一個二侍之人,無顏留在大公子帳下。”
“你怎么能算是二侍呢?若要是我知道呂布有龍啥之癖,何止是離開,離開之前,還要要給丫一頓削!”
典韋二話不說,立刻又摸出來一瓶牛二,“這樣吧,啥也別說了,再喝一瓶,別讓我這幫兄弟看不起你。”
咚咚咚……。
又一瓶進去了。
“老高,你看這事怎么樣?”
“啥事……。”高順說完,直接暈過去了。
“……。”典韋酒醒了,“就這點酒量,還不及大公子二分之一,二狗子二狗子!”
忽然發現二狗子就在腳下睡著了,上去就踢了一腳。
“咋地?”二狗子睜開了眼睛。
“文書呢?大公子給你的那個文書?”典韋恨鐵不成鋼道。
二狗子睡了一覺后,酒醒了不少,一個機靈,摸出來了文書。
典韋拿過來,立刻又拿過來高順的手指,咬破了,反正他不疼,就按了個手印。
“哈哈哈……。”他笑了,“不愧是小郭子,這計策賊的很。”
“你還笑?主公說了讓你親筆寫,這一封是用來讓你抄的。”
“啊啊?”典韋尷尬的笑了。
少頃,一篇歪七扭八文字的文書就寫好了。
典韋發現高順手指頭上的口子還流著血,不用再咬了,直接拿過來又蓋了個手印。
第二天。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了房舍里面,直到日上三竿,高順才從夢中驚醒,猛然起床的時候,頭疼的差點背過氣去。
他回想了一下,昨天那酒太好喝了,忍不住就喝多了。
要知道他早就立志不喝酒了,忍不住破戒了。
好在已經解甲歸田,不從軍了就不算破戒,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潛意識,才喝了這么多吧?
少頃。
高順收拾妥當后,背著個包袱推門而出。
“高將軍,你起來了,我可是等候多時了。”典韋出現了,關懷備至的模樣。
“典將軍,感謝您的款待,在下告辭了。”高順拱手一禮道。
“哎你背著個包袱去那?”典韋疑惑的問答。
高順嘆了口氣,“在下這就離開了。”
“你別走呀,你不是說今天跟我一起去拜入大公子門下嗎?”典韋攔住了去路。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高順不滿起來,“典將軍,你別看我昨天是喝多了,但說沒說我心里有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