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張飛抱著白吃白喝的心態來的。
一會后。
宴席開始了。
張飛坐在堂上。
堂下陪著的曹豹一揮手,下人送上了茅臺和辣條。
張飛立刻瞪大了眼睛,“茅臺!果然是茅臺,辣條,哈哈哈……。”
“那么,卻之不恭了!”他說到這里,發現下人不會開茅臺,不屑一笑,“粗鄙之人,這是用擰的,并不是塞進去的蓋子。”
他歷來被別人說粗鄙,說到這里不無得意。
一把拿過來,直接擰開,咚咚咚喝了一起。
“哈~,好酒好酒,何以解憂唯有茅臺!”說到這里,兩根壯碩的手指夾起一根辣條扔在了嘴里。
閉目享受中,不禁道:“辣條就酒,越喝越有……。”
曹豹撫掌笑道:“沒想到,三將軍原來是一位雅人。”
張飛雖然是來白吃白喝的,但吃了喝了后,也不能涼了人家主家,急忙道:“曹將軍別只是看著我,你也喝。”
“老夫不勝酒力,只好勉強稍微陪一些了,請勿怪。”
“不怪不怪。”張飛更加高興,就喜歡和不勝酒力的人一起喝茅臺。
半個時辰后。
張飛面前放著五個空酒瓶,他將最后一根辣條捻起來扔到嘴里,摸了摸肚子。
一次能喝這么多茅臺,還有辣條下酒,就是爽。
有這么一次,死不足惜,更何況還是白吃白喝。
果然,還是白吃白喝最舒服。
張飛咽下去最后的辣條后,起身,打了一個酒嗝,一陣東倒西歪。
隨身的兩個親兵急忙上前攙扶。
張飛未免被孫乾發覺,就帶了這么兩個親兵。
這兩個親兵也不愧是心腹,經常看到張飛喝多。
但喝今天這么多,還是第一次。
說起來,三國時代的酒精度數太低,以張飛的身體素質,喝幾十斤下去,喝到撐死,也最多微醉。
但茅臺就不一樣,喝的還那么快,此刻基本上是酩酊大醉了。
“呃,上……上一次袁……袁譚婚禮,我……去了,有一種叫雪碧的,比茅臺都好喝。氣力也十分了得,我喝了一口,就暈了。”
張飛直著眼睛說到這里,“今天,我也醉了,感謝招待,告辭了。”
曹豹看這個東倒西歪,顛顛又倒倒,就知道已經夠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道:“三將軍,這里還有一瓶呢,還喝不喝?”
“嗯?”張飛一瞪眼,大著舌頭,“還有一瓶,喝,怎么不喝,拿來!”
曹豹親自送上。
張飛果然也是豪氣,接過來,咚咚咚,一口氣喝了下去。
果然,喝多的人,再喝就跟喝甜水一樣。
可是,喝到肚子里就不是甜水那么簡單了。
蓬~,張飛倒下了,瞪著眼睛,打起了呼嚕。
“???”曹豹。
一個親兵尷尬道:“曹大人別見怪,我家三將軍喝多了都是睜著眼睛睡覺的。”
“……。”曹豹震驚的神情,伸出大拇指,“三將軍真非尋常人也。”
張飛二百多斤,兩個親兵手毛腳亂,也無法背負起來。
曹豹趁機接過手下遞上來的佩劍。
也是當了幾十年將軍的人了,穩準狠。
噗噗~,一劍一個。
仆從們無不驚呼,許多人在血腥中直接跌倒在地。
曹豹也是見慣了戰場生死,無所謂,在張飛身上擦了擦佩劍,冷道:“不知這位三將軍眼睛再次能夠看到東西的時候,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