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主是三位姑娘,大人你沒結婚不知道女人出門都慢,在后面,屬下這就去催。”
“不要去催了,你直接出去找到她們后,讓她們回家等消息吧。”
“這……。”
“這什么這?我說了算,審理這樣的案件,女方在場也不方便。”
捕頭一想也對,大人真是機智,又深明大義,跟著大人這樣的清官做事,就是順心。
看起來,捕頭也是一位責任感很強的好官吏。
少頃。
“威……武。”
衙役們森嚴的下馬威聲中,袁譚被帶上了大堂。
此刻,袁譚內心世界,不足以為外人道。
一聲英明盡失。
足以載入史冊的污點。
大堂上不太明亮,只有魯肅身邊有一盞燈。
袁譚發現都是看不清自己,松了口氣,如今能熬一會是一會。
“大人,你怎么不點燈呢?大晚上的抓住這個家伙,我們都還沒看清楚他的相貌。”捕頭道。
雖然是抓住了袁譚,但天黑,誰也不會自己丟人貼著臉去看,還真是沒看清楚什么樣。
魯肅欣喜不已。
聞言又肝膽俱裂,往日里十分欣賞這位捕頭工作態度,但今天,怎么就那么討厭呢。
我要是點燈的話,有華大人剛才在這里指明。我認不出來大公子,我是一個死。我要是認出來,我死的更慘。
你們也要死,我是在保護你們懂不懂?
一群粗鄙之人。
魯肅又摸了摸驚堂木。
人生如戲,是死是活,全看今天晚上了。
啪的一拍,訓斥道:“本官兩袖清風,效仿大公子,絕不能鋪張浪費。我這里亮就行了。”
“……。”袁譚。
“跪下。”衙役不敢對魯肅有意見,怒斥袁譚。
“不必跪了。”魯肅急忙道。
衙役有些懵逼,回憶起平日里誰不跪,大人會很憤怒,今天這是怎么了,病啦?
魯肅驚堂木一拍,問道:“是不是你犯的罪。”
“不是。”袁譚豈能承認,本來就不是他做的。
魯肅松了口氣,大公子信口雌黃,抗拒從寬,真是機靈人。
旁邊的主薄這時候道:“不是你還能是誰,你這是狡辯,詭辯!大人,看來不用大刑他是不會招供的!”
魯肅大驚失色,怎么今天晚上所有人都這么討厭呢。
還用大刑?
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這位大人,賊人另有其人。”袁譚道。
魯肅大喜過望,“說說……。”無論是編的也好,實情也罷,都要抓住機會。
袁譚一五一十的把那王老五說了出來。
魯肅立刻拍了驚堂木,“既然另有其人,馬上把他放了吧,明天再去找。”
啊?
衙役徹底懵逼了。
怎么能這么斷案?只聽一面之詞,您老是怎么做到的?
主薄急忙道:“大人這不符合……?”
魯肅立刻打斷,“大什么大?這里我最大,我說了算,快放了。”他都快嚇尿了。
心想我就是來投奔人家大公子,竟然把人家給抓了,不要命了?
你們這些人,什么都不懂,你們看我多緊張,這里面肯定有事,還問個毛線。
的確魯肅最大。
衙役們一萬個不愿意,也只好把袁譚給放了。
……
袁譚回到了神策府。
是從后門狼狽而入的。
甄姬她們都沒睡,除非袁譚有話傳過來不會后宅了,不然多晚她們都會等。
見到袁譚進來。
嚇了一跳。
“夫君,你這是怎么了,衣服破了,手上還有傷。”
掉陷阱里面了唄,一層樓那么高的陷阱,肯定會受傷的。
不過比戰場上受的傷,就真不算什么了。
當袁譚不能說實話,太丟人了,正色道:“我去體察民情了,貧民區路不好走,摔了一跤。”
摔的真心不輕。
眾美心疼的不行。
“疼嗎?”蔡琰關切問道。
“疼。”
“快,把北海城官員的花名冊給我拿來。”
袁譚一拍腦門,剛才在大堂上太過緊張,都忘了用慧眼去看那個官員是誰。
現在回想起來,這個官員肯定是發現了他的身份,為保住他的名聲,故意這么斷案的。
這是個人才,可以提拔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