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亂如麻,在絕對的困境中,可以說已經無計可施。
袁譚反而神情淡定,但內心也是很忐忑,顯然他爹和老三已經做好了所有布局。
他是插翅難飛。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干掉他爹的遮羞布,把他們的借口毀于一旦。
那么,就只能賭在場的數千高僧識貨了。
司馬懿這時候湊近了袁尚,一陣低語。
袁尚到底是親兄弟,猶豫了一番,不過還是作出了選擇,厲喝一聲,“顏良文丑,你二人還等什么,把我大哥拿下!”
“放肆!”典韋許褚亡命徒,當時就頂住了要上前的顏良和文丑。
四員大將,就是貼在了一起,鼻子頂著鼻子,眼睛看著對方的眼睛,只等彼此一聲令下,就是血濺五步。
袁譚這時候漫步,“爹,老三,你們真是煞費苦心。不過呢,我這就去拿經文。你們可不能當著天下百姓的面,耍不要臉。”
“這……。”袁紹遲疑了。
他真的可以耍不要臉。
但他的長子是何等級別的人物?
外面的百萬百姓肯定不允許他耍不要臉。
為了未來的局勢,還是要臉更好一些。
司馬懿行走在兵衛的后面,如同一只被困在籠子里惡狼一般,就在鐵柵欄后面走來走去。
此刻,這還是袁氏的舞臺。
又知道無論是誰的舞臺,百姓的態度都是最關鍵的。
袁尚當然理解袁紹的心情,“爹,我大哥是拿不出經書的。”他也知道民意的重要性,想要穩操勝券,就要把他大哥的遮羞布撤掉。
道:“爹,何不讓他去拿……,之后,看他還有何話說。”
司馬懿在后面一聽,就止步了。心想一會袁譚拿不出來,就算真正控制住了局面。
只不過,可不能在去拿經文的途中給跑了,那就說不清了。
想到這里,急忙示意。
袁尚看到了,心里咯噔一下,頓時若非司馬懿,成不了大事,道:“大哥,難道你要趁機潛逃?你說經文放在十萬八千里之前,還陪你去拿嗎?”
“……。”袁譚,“三弟你變的細心了。不過你想錯了,我不回去。我經文來的時候帶來了,當然只是一部分。不過,已經足夠玄木大師,馬鳴國師,以及其他所有高僧居士們進行鑒定。”
袁紹一開始認為袁尚問的對,此刻:ヾ(?`Д′?)
要是真有的話,那就是乾坤倒轉了。
袁尚急忙道:“爹,別被他嚇唬住,讓他去拿。這可是經文,他再有奇物,也不可能有經文的。”
袁紹聞言從容起來,畢竟玄木都在這里,此人就是活百科全書。若是沒有此人在這里,他大兒子拿出些天竺沒見過的,就能搪塞過去。
但現在有玄木,就完全杜絕了一切突發事件的可能。
“你去拿吧。”袁紹一揮手,“顏良文丑,你們帶著人跟著。”
百姓們目睹著上面發生的一切,議論紛紛。
“大公子真的有經文?”
“人家千年的積累,來大公子這里取經,這怎么可能。”
“大公子肯定是不想吃苦,所以找的借口吧。”這是普通百姓此刻萌生出的想法。畢竟熱情澎湃過后,人還是要面對現實。
現實就太現實了,一個人怎么能夠斗得過整個西天。
這時候在現場。
隨著袁譚去拿經文,司馬懿走了過去,“唐王,三王子,如果大王子拿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指鹿為馬的話。”
也只是說了一半話。
現在袁譚唯一的辦法,就是指鹿為馬了吧?
“爹!”袁尚心里一驚,“到時候您可不能手軟。”
袁紹點了點頭,這一刻起,他才算掌握了所有的王權,不需要再看袁譚的臉色。
也是大氣磅礴起來,并且真沒有理由被嚇倒的,遍指道:“你看看這里數千高僧,還有從天竺來的玄木國師,當場就能鑒定真偽。”
又指道:“到時候我們有百姓的支持,你大哥翻不起風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