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看來你這是逃不過了呀。
任婷婷想笑,卻是顧及九叔忍住了,張玄給了懵逼的服務員一個眼色,讓他會意,回去上餐。
服務員一走,九叔開始和任發說起了正事來:“任兄,你真的考慮好了嗎?這遷墳一事,可是一動不如一靜。”
任發一聽,嘆了口氣:“九兄說的在理,但是二十年前操辦家父葬禮的風水先生說了,二十年后,若不遷墳,任家必有大難。這不得不信,至少也得請九兄你看看才是。”
任發若只是普通人可能就只是將信將疑,但是見過了明婚,對這風水玄學可就深信不疑了,更何況這二十年來家中生意每況愈下,不得不改。
張玄:等等?!容我緩一緩,九兄?任兄?你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可憐的張某人,至今不知道面前這兩個老父親,達成了什么樣的py交易。
張玄這邊還在驚訝,文才那邊又開始犯渾,吹起牛來:“任老爺,這看風水的話信不得。”
九叔聞言,臉色一黑,桌子底下直接給文才一腳,好小子,你師父我拿手的本事就是抓鬼和風水堪輿之術,敢黑我?
文才被九叔一腳踩下去,疼的漲紅了臉,頓時失聲。張玄啞然失笑,這是師叔出招了吧。
笑過之后,張玄想了想,勸道:“師叔,這任叔叔說的也在理,風水之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是那風水先生是個假貨,任老太爺沒有葬在風水局里,我們遷與不遷,再做討論,至少憑您的功力再尋一寶穴也不難。若是那風水先生是個行家,那這二十年后遷棺,必有理由。所以這不論如何,只怕都要請師叔一看。”
張玄沒有明說這次遷墳會有問題,而是暗示了九叔這件事和玄門中人有關。
九叔一聽,思索了片刻,點頭說道:“這樣也好,到時候我去看看。”
任發聽到九叔答應,露出了微笑,問道:“九兄,不知道還需要準備什么?”
張玄瞄了九叔一眼,見他多了幾分扭捏,知道自己這個傲嬌的師叔不好意思開口拿酬金,便開口幫九叔解圍:“任叔叔,你準備好禮金就好,需要的東西,師叔可以準備,這次倒是不需要太大的陣仗。”
“那就好,那就好。”
事情談好了,服務員也正好將餐點送了上來。五人一起吃了早餐,所幸這次倒是沒有鬧出什么笑話,任婷婷經過明婚也和九叔認識了,也沒有調皮的整蠱九叔,反而是像個兒媳婦一樣伺候九叔,教他吃蛋撻。
咦,等等……,像個兒媳婦一樣。
好吧,后知后覺張玄終于發現了事情的苗頭。不過,婷婷長得還真不賴,一襲粉色小洋裙,顯出姣好的身材,玉臂無暇,膚若凝脂,微笑間透出的一抹動人,著實撩動的張某人的心。
這也難怪,前世為人的張玄,投身法學,單身一世,是一頭不擇不扣的熬夜熬到禿頭的單身狗。
“張大哥,張大哥?”
正在神游天外的張玄被任婷婷搖醒,回過神來,略有幾分尷尬問道:“爸爸請你今晚到家里吃飯。”
“哦哦,好好。”
張玄剛才發呆時目光是停在了任婷婷身上,現在回過神,被九叔看的老臉一紅,恍恍惚惚的聽了任婷婷說的話,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然后,面前的兩個中年老男人又一次不約而同露出了老父親式的會心一笑。一桌五人的早茶是吃的賓主皆歡,尤其是任婷婷更是表面平靜,卻心花怒放,本來還以為張大哥對她沒感覺,現在看來,本大小姐的魅力還是不差的嘛。
早茶吃完,大家也都各自有事,各忙各的去了,尤其是九叔,這遷墳起棺,還是得看看日子,再準備諸多的香燭元寶,安撫先人。
張玄知道那墓中的任老太爺有問題,本來還想著去做些準備,看看怎么應對。結果回到醫館,一把躺椅,一壺香茶,就給忘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