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有陣法護著,沒受重傷,但卻是把靈力耗盡,一時間無力反抗。
紅衣女子拍拍手上的灰塵,一邊走向張玄,一邊道:“現在的茅山弟子還真是不差,除了眼力勁差了點,手段還不錯。”
她走到了張玄身邊,俯下身子,輕輕捧起了張玄的臉。
“妖女,你要干什么?”
四目道長在一旁看的是驚怒萬分,暴喝道。
紅衣女子轉頭看了一眼,微微笑道:“我是僵尸,你說我要干什么?”
四目道長目眥盡裂,怒喊道:“要吸吸我的血,放過他。”
紅衣女子不屑的搖搖頭,可不是什么血她都會喝的。張玄的血,似乎對她有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就像是罌粟花一樣。
紅衣女子轉過頭,精致臉龐靠近張玄臉。兩人離得很近,相隔不過一指寬度。她身上的香氣漸漸縈繞在張玄鼻尖。
張玄能夠感覺到她手上的冰涼與柔軟,若不是知道她的底細,任誰也想不到這千嬌百媚的女子會是一尊恐怖的銀甲尸王。
她又靠近了幾分,目帶笑意,檀口輕起,帶著幾分慵懶和魅惑問道:“小屁孩,讓姐姐嘗嘗你的血怎么樣?”
張玄這時可沒有絲毫心猿意馬的心思,勉強的搖搖頭,報以苦笑道:“不怎么樣,我這渾身沒三兩肉,血也不多。”
紅衣女子目中的笑意更盛了,道:“還真是個不死心的小滑頭。”
說著她伸手握住張玄的左手,把他翻開,赫然是一樣已經引動的烈陽符。
張玄竟然是抱著拼死也要來一下的決心在和她說話。
她拿過烈陽符,縮成一團握在手心,轟的一聲悶響,指尖漏出光亮,烈陽符已經引爆。
她攤開了手掌給張玄看,手掌纖毫無傷,依舊如羊脂白玉般細膩光滑。她笑著道:“小屁孩,看來你的烈陽符沒有效果。”
張玄的苦笑真的變成了苦笑道:“是啊,真的是無效。不過你不再考慮考慮,我的血可不香。”
她右手撫上張玄的臉頰,吐氣如蘭,笑道:“那可不一定。”
她的手似乎因為烈陽符的爆炸,多了一抹溫度,貼著張玄的臉,竟然他感覺到了一抹溫暖。
只不過這抹溫暖轉瞬即逝,因為張玄知道她是鐵了心要吸他的血。
她捧著張玄的臉,輕輕別過張玄的頭去,露出一側白皙的脖子。她貼了上來,輕聲道:“小屁孩,要來了呦。”
她的嘴唇貼上張玄的脖子,像是親吻,旋即一陣刺痛傳來,血液的流失感讓張玄感到非常的不適。
“阿玄!”
四目道長和千鶴道長眼睜睜看著張玄被吸血,怒目而視,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他們可都是把張玄當做親子來看待,如今這般情景,不亞于是對他們剜心割肉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