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和化生蛇小心的穿行在山林間,一路過來,竟也沒有對方的偷襲。張玄卻是更加的警惕,連偷襲的沒有就證明對方的自信,接下來到是一場硬仗。
張玄穿過樹林,剛剛看見尸坑時,就突然間眼前是白色、黑色、紅色這三種顏色的五道身影沖他飛來。那身影細看一眼,白臉紅腮,兩眼是大放厲色,竟是五具附了厲鬼的紙人。
張玄是不急不緩,伸手就是五道烈陽符飛出,直奔這五個紙人。那五個紙人雖然手指尖利如刀,但是也不敢直面這至陽至剛的符咒,連忙脫身而出,空留幾個紙人對上符咒。
“轟隆”一聲,五個紙人化為飛灰,附在這紙人身上的厲鬼卻是逃了一命,回到坑洞的另一邊,惡狠狠地盯著張玄。
張玄知道這不過是開胃菜,笑道:“怎么鬼仆不行了,這正主還不來嗎?”
“咔咔咔”
奇怪的鼓掌聲想起,樹后走出一個人形的娃娃,這個娃娃半人高,一副小女孩的模樣,但是她畫著是如同死人一樣的妝容,眉心處刻著不知名的符咒,倒是一副詭異的模樣。張玄注意到她的雙手,竟然有著木質的紋理,這不是人,而是一具傀儡娃娃。
張玄還未說話,那娃娃傀儡卻是先開口譏諷道:“怎么茅山弟子現在也是玩藏頭露尾的把戲了嗎?竟然派了一個紙人過來,是瞧不起老娘怎么地?”
祝紅梅見到這烈陽符和張玄身邊的大蛇,聯想起他蟾仙的線索,當及時是猜到了張玄是茅山的弟子,也只有茅山弟子才會這既有道家的手段,也不排斥巫蠱的術法。
張玄冷笑一聲:“彼此彼此,你不也只是來了個槐木傀儡,怎么有膽子施邪法,沒膽子過來嗎?”
原來這祝紅梅竟然和張玄是一個打算,都是個小心謹慎主兒,一個派的是槐木傀儡,一個則是紙人假身幻化成人的模樣,都是用的陰神附身前來。
不過張玄卻是心中冷笑,他的黑棺印記可是能印刻在陰神之上,這蠱蟲和其他符咒手段,都在里面,可以說是七八成手段都在這了。那幕后女子,可沒張玄這般神通,一身手段只怕六七成已經是頂天了。張玄暗道,今天非叫你折了這陰神不成。
那祝紅梅心理是暗罵一句,這茅山哪里來的這么個小狐貍,竟然不是真身前來,日后只怕是還有算賬的時候,且打聽一下他的底細,好應對他。
于是祝紅梅道:“你是哪個弟子,不知好歹三番五次毀我毒尸傀?”
茅山弟子多是下山修行,開道場收徒弟,自成一脈。這祝紅梅見張玄年輕,料定他還有個師傅,故而想打聽清楚。
張玄知道這女的打算是和他一樣,想要探底,也不回答,反而是刺激道:“哼,我還沒問你,你倒是先問起我了。這毒尸傀會煉的可沒幾個人。那些個邪派,幾十年年前可都被我們正道滅的差不多,不知道你又是哪一派的余孽?”
祝紅梅試探未果,反倒是被張玄給刺激到了,脾氣暴躁的她當即道:“想知道上手試試不就清楚了嗎?可別像你的前輩那樣死在我手上。”
話音未落,傀儡娃娃木質的手指打開了一節,露出黑色的孔洞,“嗖”的一聲,十根黑色鋼針,就著夜色飛快的像張玄襲來。
化生蛇小巴和張玄是心意相通,當即是飛身過來,像鋼鐵城墻一般護住了張玄。滅魂針打在它的身上,發出叮叮叮的響聲,宛如一陣鐵雨。
“滅魂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