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將法力灌注在藤條之上,使用四兩撥千斤的竅門,一把撥開四目道長,然后自己側身一步,繞道四目的后邊,藤條狠狠的就往屁股上招呼,打的四目道長是哎呦直叫,馬上回身就想反擊。
但是他可沒張玄這么多手段,九叔對付起來可是簡單極了,閃躲,藤條還有腳踹,四目道長哪怕是請神上身,隱隱也看到了這皮膚開始發青,他不敢再反抗,反而是開始躲閃。
就在這躲閃之間,他一瞥張玄竟然還在地上沒起來,靈機一動,眼睛滴溜溜一轉,轉身讓腦袋迎向九叔的藤條,挨了重重的一下。然后自己配合著飛了出去,倒地不起,裝暈了。他心道:“這下子師兄總該不好下手了吧。”
九叔愣了一下,怎么就飛了出去,自己可沒用力,他看了一眼四目,又看了張玄一眼,心思一動頓時就明白了,自己這師弟在學阿玄,假裝暈過去。
這可不行,自己還沒打夠呢。九叔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主意,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嘴里道:“難道是我出手太重了,竟然暈了過去。算了算了,阿玄起來幫我收拾這烤雞,然后把你師叔帶回去。”
“好嘞”
張玄聽到九叔發話,立刻站了起來,揉了揉屁股,還真疼,不過對于九叔他可不敢說疼要不然就被記小本本了。
四目道長聽到這對話,傻了眼,混小子竟然和師兄演我,不過現在自己已經裝暈自然不能發難,只好又給張玄記了小本本。
張玄起身后拍干凈衣服,就過來幫忙九叔收拾東西,方才交手離得都挺遠的,這烤雞倒是沒有被波及到。九叔一陣收拾,然后站起身,好像是不經意間踢飛了一枚燒紅的木炭,這木炭又機緣巧合的落在四目道長的屁股上。
“滋滋”
四目道長正在心里給張玄畫圈圈,哪里想到突然間會飛來燒紅的木炭,被燙的是哎呦一聲,跳了起來,他快速拍掉了木炭,只不過拍著拍著動作停了下來,慢慢轉身看著九叔,苦著臉道:“師兄,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九叔心里暗笑,但是臉色卻故作生氣,手里有拿起了藤條,冷哼道:“哼,偷奸耍滑。”
四目道長見勢不妙,拔腿就跑,九叔哪里能放過他呀,手拿藤條緊追其后,這樹林里轉眼就剩下張玄一個人了。
張玄一陣收拾,然后才趕往九叔的義莊。等他趕到時,四目道長和九叔已經在大廳里喝起了茶,不過四目道長是鼻青臉腫,看起來有幾分滑稽。而九叔坐在主坐之上,拿著茶杯,一副淡然的樣子,張玄怎么看九叔這幅模樣都像是打完人之后的念頭通達、神清氣爽。
張玄進來后,四目道長瞪了他一眼:哼,沒義氣的臭師侄,賣隊友。
張玄假裝看不見,對九叔施了一禮,道:“師叔。”
九叔道:“回來了,先喝口茶。”
張玄坐在一旁,喝了口茶,然后九叔道:“阿玄,陽元蘊神丹的事,你是有心了。但是這么做你讓師叔們怎么好受你一個小輩的好處?這樣的事萬不可再有一次,要不然我就翻臉不認人了。”
張玄知道這是九叔的妥協,這件事情算是過去了。他笑應承道:“師叔說的是,不過這次也是為了我自己煉丹突破。”
九叔看了一眼張玄,知道這不過是他的托詞,不過事已至此丹藥總不可能再吐出來,他心里也是打定了主意,要給張玄尋些天材地寶或者珍惜蠱蟲來彌補給他。
兩人一陣聊談,張玄將這治療瘟疫以及瓶山鎮尸一事盡數告訴給九叔,九叔聽了也是口中稱奇,誰能想到這一路出去,張玄竟然會有這般神奇的經歷。
待張玄細細說道瓶山墓中觀山太保一事,九叔卻是皺起了眉頭,他道:“你大意了,這觀山太保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