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頓了一下,繼續道:“所以這酒蟲,要么寄生于好酒之人體內,隱藏起來,吞盡千杯酒而不叫他人知曉,要么就是隱藏于山野之間,尋那機緣巧合而生的酒物為食。正因如此,尋常人那是只聞其名,不見其蹤。”
任婷婷點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玄哥又不喜歡喝酒,拿著酒蟲干嘛?”
任婷婷自然也是知道酒蟲釀酒有滋補的功效,但是那功效她也嘗過,若是普通人那還好說保一個身體安康,但是對于他們修煉者那就沒太大用處了。
張玄道:“可不是喝酒作樂,而是用它釀的酒,作為引子來做修煉用的靈酒。”
張玄精于煉藥,對著酒蟲的安排早就有了腹稿。它排出的酒物精華,本身帶月華靈氣和它自身的靈氣,對于引出這泡在酒水中藥材的藥力那是極為有效的,別的不說光是泡上三日只怕能頂人家一月之功。
所以用來泡這靈藥那是相得益彰,更被說它滋補起來那是靈力溫潤如同春雨,那是潤物細無聲,可以常年服用。
張玄三言兩語將這酒蟲的功效說給了兩人聽,更確切的說是給任婷婷普及這奇聞異事的知識。
不過這說話間,他手中的那一只酒蟲卻是不安分了,猛然一竄卻是想逃跑。但是張玄的手一撈,又把它撈了回來,停在手心上,笑道:“嘿嘿,吃干抹凈就想跑,可沒那么容易。”
張玄召喚出阿寶,然后道:“阿寶,告訴它老老實實跟著我,每日供它酒水,助它修煉。”
酒蟲頗有幾分靈性,想來是久居這山谷飲了不知道多少的猴兒酒,已經踏上了修煉的路子了,這倒是可以用威逼利誘的法子收為蠱蟲。
阿寶出來,呱呱的叫著,然后轉頭盯著酒蟲看了好一會兒。
金蟾與這酒蟲形體上本就是天敵,更別說阿寶實力比這酒蟲那是厲害的多,將這酒蟲嚇得瑟瑟發抖縮成一團。
忽然這阿寶上前小短手拍了拍這酒蟲,然后開始呱呱的解釋起來,也不知道是說了什么包吃包住,還是一天四餐外帶宵夜,總之小短手那是不停地揮動,像極了再畫大餅,談理想。
忽然間阿寶小短手一指張玄,酒蟲也是突然抬頭看向了張玄。
“呱呱”
阿寶張口喊了兩聲,張玄面露苦笑,還拿玄陰液當籌碼,這阿寶真是.....
張玄雖是不知道怎么吐槽,但是還是取出了一滴玄陰液,放到這酒蟲身前,只見酒蟲瞬間興奮起來,比起遇見了酒水更加興奮。
猛地一撲將這玄陰液吃個一干二凈,然后就自來熟跳到了張玄的頭上,得這就認主了,還給自己找了個窩。
這一回,倒是阿寶看不下去了,張玄的腦殼那地方可不是給你占的,它跳上去,一巴掌將這小東西拍到任婷婷那邊。
然后呱呱兩聲,意思是開酒廠的是這個小姐姐,跟她去。
三人看著這蠱蟲爭寵,不由的笑了一陣。
然后張玄這會道:“丁大哥,這猴兒酒沒酒蟲,日后品質會與一般猴兒酒差不多,頂多了沾著這風水寶地,好上一些,你多擔待。”
丁福興笑道:“哈哈,張大夫客氣了,還有這猴兒酒在我就很滿足了。等日后這些猴子們釀出來,我再來偷一些送給您。”
一旁任婷婷卻是笑道:“這倒不必,日后丁大哥若是還有那些山貨以及猴兒酒,只管賣到任家來,全都溢價五成。”
任婷婷卻是幫張玄善了取走這酒蟲的后事,雖然這酒蟲是張玄與丁福興的約定之物,但是多少也有一分欺這丁福興不知寶貝的意思,現在溢價更多,那是即承了約定,又是留了人情,兩全齊美了。
三人取了猴兒酒,正想往回走,忽然間一個大桃子碰的一聲落到三人身前,身后那是呼嘯聲此起彼伏,那群猴兒竟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