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和任婷婷進了陰陽醫館,張玄去放置行李,而任婷婷卻是去給這老瘋子張羅一口飯吃。兩人幾日未歸,這屋子里自然是沒有什么吃食,所以弄吃的還得現煮。
張玄收拾好了行李,便出了房間,在這客廳里坐著喝茶水,任婷婷雖然廚藝了得,但是要在張玄空蕩蕩的廚房里弄些吃的出來還真是個挑戰,所以這燒了一壺熱茶后,現在還在廚房弄吃的。
“吱”的一聲,這時候張玄房子的大門打開了,王伯從外邊走了進來,想來是發現了陰陽醫館門口的馬車,過來看看情況。
他走到了大堂,對張玄問候道:“姑爺。”
張玄拿起茶壺給王伯倒了杯茶,然后請他坐下,說道:“王伯,喝茶。”
王伯微微躬身,然后也是不客氣,坐待張玄身側,他輩分本就不低,加之尋常相處時他也推脫不過張玄和任婷婷的客氣,所以同坐喝茶之類的事情,倒也不再拒絕了。
他雙手去捧茶杯,沒有喝茶,反而是問道:“姑爺,小姐她?”
張玄道:“婷婷也回來了,正在廚房弄吃的。”
王伯聽到這點點頭,這才輕輕嘬了一口茶,作為任家下人,他最關心自然是就是這任婷婷。
王伯這會兒也是正好說起了這幾日的一些情況,他道:“姑爺,前幾日小平村的村民呆了好些個山貨過來,說是要送給您和小姐,不過我沒有收下而是照著小姐的吩咐,溢價收購了。”
張玄點點頭,山貨生意向來利潤頗豐,稍微一加工利潤就是成倍的增長,如今按照市價溢價四五成收購,對于張玄和小平村都是好事,這事倒是辦的不差。
“不過......”
王伯說著話鋒一轉,面露難色道:“酒廠的酒卻是有些不夠了。”
張玄問道:“怎么了?”
王伯道:“日前小姐往里邊養了一只怪蟲,如今尋常酒水差不多被它喝光了。這酒廠的產酒速度,略微比不上那只怪蟲。”
王伯這么一說,張玄這才想起兩人去天堂鎮時并未將這酒蟲帶上,不過沒想到和酒蟲喝酒的速度還真快。
張玄道:“不打緊,擴大生產,與那酒蟲喝酒持平就好。不過那酒蟲可有產出?”
王伯道:“有,那酒蟲喝酒后又進了酒壇子,產出了三壇品質上佳的美酒,若是將這美酒賣出,價格可遠超這酒廠的普通酒水。”
張玄搖頭道:“不用,這酒水我有大用。”
酒廠的事情說完,剩下的不過是尋常的事情,畢竟大的生意都由任發在外操持,剩下給任婷婷玩的都是本地小生意,所以倒也是沒有多少大事。
不過說話間,張玄忽然問道:“對了,王伯這門口的那個老人是怎么回事?”
王伯神色微微一變,放下茶杯說道:‘對不起姑爺,是我疏忽了,我這就去把他趕走。’
王伯說著微微起身,就要站了起來。
張玄連忙伸手扶住了王伯,苦笑道:“王伯,我就是問問,不是這個意思。”
張玄也只是好奇,任家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若是真的有個這么老的瘋子,那定然是人人皆知。這門口的老人張玄和任婷婷都不認識,所以張玄是起了好奇心。
王伯見張玄沒有怪罪的意思,自己暗自也松了口氣,他道:“那老瘋子不是任家鎮人,至于是不是十里八鄉的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似乎是三天前來到了任家鎮,瘋瘋癲癲的,也不討食,總是去那些土地公的廟里跪跪拜拜,胡言亂語。”
王伯頓了一下,又道:“不知怎么的,前天忽然到了姑爺門口,趕也趕不走,問他干嘛,他總是傻傻的笑著說什么‘手......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