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靈控制著纏怨轉移過后,張玄這朱砂筆開始在這屈文耀頭皮刻畫起符咒來,這些符咒作用其實很是簡單,一為壓制這蠱蟲,不讓它鬧騰和亂竄,保護著屈文耀的腦袋不再受傷,二個就是盡量隔絕這巫師與它的聯系。
雖然這巫師僅僅用一百大洋就把這東西賣了,顯然不會是那些心血相連的蠱蟲,遠程控制未必會多有效果。
但有些時候不得不防畢竟這驅蠱解蠱就怕下蠱的蠱師對著蠱蟲還有控制,你方才動手,人家就給下了死咒根本來不及解。
張玄的刻畫很是巧妙,不僅是將符咒刻畫好了,還是圍三缺一,順著后頸留出了一小條道,以備這引蟲之用。
符咒刻畫完畢,張玄道:“屈先生,一會有些痛,你忍住了。”
張玄說完,也不等屈文耀的回應,手指甲一劃,在這屈文耀的后頸開了一個血口子,鮮血開始流出,但是張玄卻不在意。
他拿起案臺之上的一個蓋著蓋子的黑色壇子,掀開了壇蓋,只見一個白花花的大腦靜靜放在這壇子里,腦子上邊還帶著不少血絲血,散發著一絲絲腥臭。
這是張玄叫王伯準備的新鮮豬腦,為的就是準備吸引出這藏在屈文耀腦子里的怪蟲。
不過這還不夠,人腦的精氣可比這豬腦子多了去了,還得給這豬腦子加料,張玄咬破自己的指尖,往里面滴了兩滴血液,然后拿出兩個小瓷瓶。
里邊分別裝的是怒晴**哥的血和阿寶的血,這東西都是平常好吃好喝騙來的,現在是派上用場了。
血液往里邊一滴,頓時豬腦子的腥臭味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藥香,顯然這是阿寶血液的味道。
香氣傳出,張玄一點這豬腦然后又點在這屈文耀的后頸傷口處,這一點屈文耀的頭皮開始動了起來,一個長條狀的東西開始涌動。
張玄知道這蟲子開始纏了,于是再給他添一把火,翻出一張八卦鏡,面朝太陽,然后指尖化劍,往這八卦鏡前一捻,借了一抹陽火,靠在了這隆起的頭皮附近。
這一靠,里邊的怪蟲那是動的更加厲害了,屈文耀那是頭疼欲裂,青筋暴起,汗水如雨的滑落。
好在這痛苦沒有持續多久,幾分鐘過后,那蟲子再也受不了這一邊煎熬,一邊誘惑的處境,瘋狂動彈,順著張玄留下來的那一條道,飛奔而出,噗的一聲,帶起一條血箭。
它沖出了傷口,直奔這壇子里的豬腦,撲了上去,大快朵頤。
張玄低頭一看,好家伙竟然是一只紅足藍身的猙獰蜈蚣,食指大小,一張嘴巴大口的吞噬著豬腦子。
張玄見此立刻蓋上了壇子蓋,然后貼上一張黃符,對著鄭昆道:“拿到一邊去,下油鍋炸了。”
去了這最厲害的蠱蟲剩下的那危險性就小了很多,張玄對這幾近虛脫的屈文耀道:“屈先生,蠱蟲去了,現在開始驅除蟲卵了,你到這水缸里面去。”
屈文耀苦笑一聲,沒想到驅除蠱蟲會是這般痛苦,不知道這去蟲卵又要受什么罪,心中雖然害怕,但是一摸左手的紅繩結,信心似乎又涌了起來,他道:“好。”
屈文耀脫光了衣服,走進了這水缸之中,張玄點燃了這水缸底下的火堆,然后又給這屈文耀額頭上貼上了一張符咒,用來護住他,讓他不至于被這熱水熱死。
做完這一切,張玄開始往這水缸里放藥材下去,三五分鐘,十多種藥材下去,這水缸的水已經是墨色一片,張玄這時候拿過一包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