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小亞,你是怎么覺得就是那副畫有問題?”
張玄這么一問,在場的人都看向了王小亞,不由得她竟然有些害羞起來,吞吞吐吐的才道:“是.....是直覺,我見到那副畫,哪怕沒見到畫著什么,就覺得惡心,厭惡,本能的討厭它。”
王小亞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但這話落在張玄的耳朵里卻是另一番光景,他目中精光一閃,心道:看來是要提前蘇醒了,不過未必不是好事。
王小亞著急夏冬青的模樣大家有目共睹,這樣情況下的玄女婭,會不會鐵了心的害死夏冬青,那可就不一定了。
張玄想著事情,王小亞卻是有些急不可耐,她搖晃著張玄的手臂道:“喂,張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趕緊找找冬青。”
張玄回過神,這才慢慢的道:“關于畫和蠱惑人心,其實這樣的秘術我也聽說過不少,甚至我就懂一些。”
“什么?!”
眾人聽到張玄的話,有些震驚,張玄卻是不急不緩,慢慢說道:“人生在世,對于大多數的人來說,想要的不過是一場富貴權勢,這修煉之人大多也不例外。要知道這修煉其實就是一條漫漫無盡路,能一帆風順走到最后只有那些天之驕子們,剩下的都是在這路上苦苦掙扎的可憐兒。”
“有的人走不下去,就想想出了邪法,想要在往前走一段,結果是走了偏差,尋不到盡頭。而有的人干脆就用這邪法,去世俗換一場潑天的權勢富貴。”
張玄的話緩慢卻是聲聲有力,一旁的柳妍妍、風星潼還有風沙燕聽到了心坎里去,眼下這異人界,除了那些個一心向武的,余下的人不也是為金銀忙碌嗎?
張玄看向了任婷婷,問道:“婷婷,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在青林鎮遇到的朱顏白骨香的故事嗎?”
任婷婷忽然色變,卻是點點頭,沒有多說。
余下之人看到任婷婷臉色微變,又想起張玄所說的名字,似乎想到了什么,皆是臉色一變,尤其是柳妍妍、王小亞和風星潼這三個沒怎么見過血的人,臉色白了不少,她們都猜到了這與人尸有關。
張玄似乎沒有看到她們的臉色一般,繼續說道:“看來你們都猜到了,這東西多半是用年輕女子的尸骨研磨制成的,美人之美,三分在皮七分在骨,這朱顏骨在很多邪法里可都是一昧主藥。”
“這種邪物打造出來的東西多半具有迷惑人心的本事,就像我所說的朱顏白骨香,就能讓人陷入**的幻象,讓人迷失其中。”
說到這,張玄看向王小亞,問道:“小亞,你說你的同學胡明去過東瀛?”
王小亞點了點頭,她道:“不錯,胡明家境很好,高中畢業就去了東瀛深造,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回到了國內,還招惹上了那樣一副惡心的話。”
張玄點點頭說道:“那就是**不離十了,華夏方術邪術雖然多,但是正法更多,邪術生存的土壤其實并不厲害,但是外化之后,卻是恰恰相反,猶如野草一般肆虐生長,東瀛這地方也是如此。”
張玄頓了一下,說道:“我雖然未曾見過這幅畫,但是也猜得出七八分這畫的底細,只怕也是用這種邪法制作而成的,冬青與胡明想來都是被畫迷住了神志,吸食他們的精氣。”
張玄話音剛落,身邊風星潼忽然說道:“姐夫,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你們說的胡明?”
張玄幾人轉頭看去,只見444號便利店門外的路燈下面,徘徊著一個男人,個子不矮,但卻十分消瘦,走起路來晃晃悠悠,好像風都能將他吹倒。
他一直盯著444號便利店看,不時閃過意思兇光,手上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尖刀。
王小亞當即喊道:“對,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