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嫗是橫死的冤死鬼,怨氣滔天,日前還暗中殺了不少人,眼下是修為倒也不差,惡性已然全開,絲毫不將張玄放在眼里。
心中想著就是把張玄開膛破肚。吃盡他的心肝。
“不,不對,不能開膛破肚,他身上的衣服不錯,可以給兒子穿。”
蒼白的鬼手,長出烏黑的指甲,直奔張玄的腦袋,想要一把將張玄抓死在這里,手段狠辣。
張玄神色冷然,果然是有些鬼物,無須超度,直接滅了就完事了。
那鬼手抓來,浮川驚恐,張玄卻毫不避讓,抬手一劃,便是一道金色的符箓當擋在鬼爪之前。
“滋滋”
蒼白的鬼爪碰上符箓,好像是遇上了火焰一眼,滋滋作響,腥臭味交雜著焦臭味傳來那老鬼的黑色指甲,頃刻斷了三個。
慘綠色的血液伴隨著她身上的水滴低落,鬼嫗登時發出一聲慘叫,凄厲問道:
“你到底是誰?”
本以為是個小白臉,但是張玄這一手已經遠超這鬼嫗的預料,這是專門來找麻煩的。
一張慘白的鬼臉越發冰冷,她身上涌出滾滾黑氣,身上冒出更多的水滴。
她退了幾步,警惕而狠戾的看著張玄,將兒子阿杰護在身后。
張玄冷聲道:“不用問我是誰了,染了人命的東西,該死了。”
“我又沒招惹你,為什么找我麻煩?”
鬼嫗恨聲叫到,她絲毫沒想到是她先害的別人,只想著只是那些都是自己應得了,說到底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
只不過這一次,是真的撞上了鐵板,張玄可沒打算和她多說。
抬手就是一道金色符箓打去,那老鬼知道不能善了,身上濕漉漉的頭發忽然暴漲,甩打過來,好像生猛的鞭子。
符箓與這頭發撞到一起,金光炸響,頭發被盡數炸斷,散落在這個狹小的房間各處。
老鬼倒飛出去,撞在墻上,身形一陣虛幻,顯然是抵不過張玄的實力。
“快走。”
她起身就想要跑,黑煙已經將自己包裹,然而他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是兩腿顫顫,嚇呆在了原地,尿液順著褲腳流了一地。
他所有的豪橫都來自他的母親,但是那成為惡鬼的老東西竟然比不過眼前的男人,頓時怯懦與軟弱暴露了出啦。
不過,就算這邋遢男能夠一起跑,張玄也不會放這鬼嫗離去。
他也不在玩鬧,張手雷電就出現在了手心,一打過去,如銀蛇奔襲,直接打在了老嫗的背后。
瞬間黑氣散盡,背上焦黑一片,跌落在地。
她身上電弧閃動,顯然是被這雷電正法鎮住,動彈不得,張玄手一畫,符文出現壓在了鬼嫗的身上,光芒大作,熾熱將這鬼嫗燒成了黑煙。
在凄厲的慘叫聲,這鬼嫗魂飛魄散了。
“他怎么辦?”
浮川看了張玄抓鬼的過程,深吸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作祟的鬼嫗是消滅了,但是還剩下一個活人,這總不能將他也大殺了吧?
名叫阿杰的那個家伙,現在是幾欲嚇暈過去,抖若篩糠,不停的叩頭:
“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都是那個老東西干的,和我沒關系。”
張玄厭惡的看了這家伙一眼,一甩手就將他打飛到了墻上,旋即將他擊暈過去,張玄也沒殺他,頗有幾分不屑。
“就這樣吧,他也沒有多少好日子可以過了。”
陽人與鬼物混居,那是這濕氣重,陰氣可怖的水鬼,這阿杰早就是鬼氣入體,就算是張玄不殺他,日后也會災病不斷,就這啃老無能的阿杰,如何能活?